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易中海黑着脸看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说话的是谁。
何大清也在这时候出了门,他已经重新换上了干净衣裳。
“干什么?大早上的不收拾收拾去上班,来我门口堵着干什么?”
何大清边说边看向易中海,“我说易中海,你是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谁啊你就管我这个那个。”
“真要是关心邻里,昨天下那么大雨,我被困在桥洞下边,也没见你去好心找我。这会儿来我这儿装大尾巴狼了。”
何大清故意这么说,也是为了避免有心人怀疑什么。
他直接变相承认自己没回来,但也给了合理解释,也就不会有人再揪着不放。
易中海没想到何大清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干净了,他心里那叫一个气。
顿了顿,易中海还是嘴硬不服,他说:“我哪里知道你被困桥洞?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怀疑你行为不端,不怀疑别人?”
“还不是因为你有前科,你之前为了个寡妇直接工作孩子都不要了,谁知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
“行了,少说两句。”闫埠贵忽然开口,他从人群里挤出来,“我说老易你这人怎么回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你还总是挂嘴边干什么?”
闫埠贵笑呵呵的走到易中海面前,“老太太的早饭做好了?又要吃肉了没有?”
提及聋老太,易中海的脸瞬间拉下去。前两天他刚刚因为聋老太的事在何大清面前吃了亏。
这会儿闫埠贵提聋老太是什么意思?不是给他添堵是什么!
“闫埠贵,你行!”易中海丢下这话,甩袖离开。
何大清冷笑,“行了,大家没事儿就散了,我这门口不是戏台子,不用经常过来看。”
易中海都走了,没了热闹可看,所以在场的人也就散了。
闫埠贵六下,他有话跟何大清说。
“老何,前院那房子我给谈下来了,两间屋一百五,行的话就直接去街道办那边登个记。”
一百五十块两间房,对何大清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
他知道这时候的钱是实打实的,但是按照他每个月的工资来算,一百五也真不算什么。
何大清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可是一想到将来那风雨飘摇的时期,又打消了念头。
算了,就算是想屯房子也要到那时期之后。现在还是怎么稳妥怎么来吧。
这么想着,何大清又询问了下闫埠贵,市场上的房间一般是多少。
他觉得自己家条件还不错,前院老张家平时也没给他添过堵,家里又怪可怜的,他能帮就帮。
“一般公家给售卖的话,价格能高十来块,不过要等机会。”
“私下里买卖比较方便还快,老张家自己出的这个价。”
闫埠贵说的相当认真,何大清点点头,“行,那安排个时间做个交接。”
“对了,问没问家具什么的怎么处理?能用的可以留着,我给折算成钱也行,不能用的就算了。”
“家具我去看过,也就一个碗柜还有个四方桌算凑合,其余的都不中用,当柴火烧差不多。”
这样的话,也就添不了多少钱了。
闫埠贵都看不上的东西,应该是真到极限了。
“行,你费心给商量商量碗柜桌子的价钱,等下了班我有空。”
“得嘞,交给我,你放心。”
闫埠贵乐呵的说着,好像能给何大清帮上忙,是他莫大荣幸一样。
他跟没多逗留,打了招呼直接离开。
何大清也带着一坛子酒走出四合院,直奔徐慧真家小酒馆后门。
小酒馆还没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