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花花自小在这密林长大,这点本事算不了什么?”
说完拿出一小刀,三两下扒了皮,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包,将包包里的灰色粉末涂抹在树狐身上,又从屁股后面不知哪里摸出一个小酒壶,这酒壶又破又旧,将酒倒在地上,和了一些泥巴也糊在树狐身上。
“公子,点火!”
柴火堆上,秦风扔出阵牌,火起,秦花花将那一大坨泥乎乎的东西扔进火堆。
那粉末带着一股冲鼻子的辛辣味道,秦风知道这是一种作料。
而那酒壶里的酒,一股子百花香气,沁人心脾。
天光渐暗,二人围坐篝火旁!
“我说花老头,秦渠那些人呢?他们怎么没杀我?”
“我哪儿知道!那些人太血腥,太暴力。我是吓晕过去了!等我醒来,那些人已经没影了。看到你重伤昏迷,哎!我这善心呐,泛滥了!”
“切!坑我一百刀币还善心泛滥?”
“诶!公子,你刚点火时用的那牌子,能不能给我一些,这每次点火都累得我要死!”
“给你你也用不了!这叫阵牌,布阵用的东西。”
“布阵?我知道!我见过那些道家的人为了祈雨,也要布阵。”
秦风听罢来了兴趣:
“哦!祈雨布阵?你见过道家的人?”
老头翻了翻白眼:
“当然!唯有道家可以布阵祈雨。还有啊,道家有一门法阵,叫什么杀阵,好厉害的!他们把人困在法阵里面,不一会儿,里面的人就都死了!咦!你不会是道家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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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没有回答,反而说道:
“嗨!秦花花,你这么大岁数了,应该很有见识,给我讲讲这里!”
“这里有什么好讲的?你在这里待上几年,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到这里,老头耸起鼻子闻了闻乐道:
“好了好了!”
说着用手将那已经烧焦的泥疙瘩扒拉了出来,一边敲掉已经烧得焦黑的泥土,一边嘟囔着:
“嗯嗯!香啊!有这烤野味,给个镇长都不做啊!呐,给你!”
说着撕下一大片后腿递给秦风。
秦风接过闻了闻,一股奇特的辛辣味十分浓郁:
“闻着不错!”
入口,香气四溢,口鼻生香!
这老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脏兮兮的小碗,倒了一碗酒递给秦风:
“这野味要配上这百花酿才够完美!”
酒肉穿肠,一种无比的轻松袭来。
看看老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貌似洒脱的让秦风忽然觉得有些羡慕了。
他看了看老头怀里的黑黢黢的那个乐器调侃道:
“我说花老头,你这是个什么琴?弹得响吗?要不然唱上一段?”
秦花花看了看秦风,把油腻腻的手在身上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抱起破琴一边看一边抚摸着说道:
“公子,你真的想听?”
“想听啊!”
“一个刀币!”
“太黑了吧!”
“爱听不听,不听拉倒!”
“哎算了算了,一个刀币就一个刀币。反正虱子多了也不痒!”
秦风答应,秦花花盯着秦风露出一个诡异的坏笑:
“公子想听,我可没有逼你啊!公子你就洗耳恭听吧!嘿嘿嘿嘿!”
风武秦殇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