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回了Moral基地。
往日跳脱的小狐狸知道自己惹了大灰狼不开心,但又不知道怎么哄他才好,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无果。
接受完队医的检查之后,Moral的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饭。
姚狐回卧室洗了个澡,最后犹豫着敲响了易余竹的房门。
“噔噔噔。”
少年声音清脆悦耳,“队长。”
易余竹穿着黑色浴袍,坐在床角处看着外面的暴风雨。
这几天下了雨,阳台上的小青梅早就已经被他搬进了卧室里,上面点缀的白色小花温柔可爱,生命的绿充当了这一片简约风房间里的一抹亮色。
他听见门外的动静,坐在床脚没有动弹,跟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队长?你已经睡着了么?”
姚狐的声音放轻了些,似乎是在确认他是否真的睡着了。
门外没动静了。
窗外的雨仍旧淅淅沥沥,击打声节奏又规律。
潮湿的雨的气息从窗子的缝隙里钻进来,整个房间都浸润了丝丝凉意。
易余竹没忍住站起身来,走到了门边,轻轻开了一条缝。
低头。
他和门外的人正正对上了视线。
易余竹:“……”
怎么还没走?
姚狐连忙钻进来,生怕这人给他推出去,自觉地站到了易余竹的屋子中间冲着他笑。
青年沉默了两秒,锁上了门,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有事?”
姚狐眼神躲闪,“那个,我,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只是太心急了……”
青年垂眸看着他。
良久,他冷淡地出声,“不过就是一条普通的吊坠而已,丢了就丢了,哪儿用得着再冒雨跑回去一趟。”
“可是这是你送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我……唔。”
脖颈处传来一股大力,天旋地转,少年仰面倒进了柔软的床铺里,呼吸稍微凌乱了些许。
床上弥漫着属于忍冬的清苦香味,姚狐迷茫地睁着眸子,看向上方喘息急促的易余竹。
青年抓着他的脖子,却没舍得下重手,只是把人摁在了身下。
易余竹冷声嘲讽,“姚狐,我们两个只是普普通通的队友关系而已,一个吊坠罢了,丢了就丢了,你至于冒着雨回去找么?”
他轻笑一声,讥讽十足,“早在两年前,我们的关系就已经断了。”
“姚狐,这是你先选择的,你今天这又是搞什么!”
冒着雨回去。
今天才被发热折腾了半小时,没吃晚饭,低血糖,还要冒着这么大的雨独自一人回场馆。
Alpha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眸光颤抖,压抑的嗓音几乎染了些歇斯底里的意味。
青年好像一只陷入囹圄的凶兽,明明受钳制的人是姚狐,但他好像才是那个走不出困境的人。
Alpha倾身狠狠在少年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用的力气不小,少年轻哼一声,微微挣扎。
“队长……唔。”
撕咬细密。
姚狐几乎有了自己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他慌乱挣扎,“易余竹!”
“你放开!”
Alpha充耳不闻,在少年身上发泄自己的怒火。
浴袍凌乱,锁骨染粉。
毛茸茸的狐耳冒了出来,姚狐的眸子里虚一阵虚一阵,雾气朦胧,开始往外冒着水泡泡。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他哭了。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