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直起身子,拉着郭妈妈的手,“怎么了?可是绮姐她,你刚刚瞒了我什么?”
“不,不是四小姐,是苏青的。在世子爷没进屋的时候,老奴就想与您说。刚刚听您说起寿山石的事,老奴,老奴……”
“哎呀,你说呀,怎么了?”
“昨天苏青给您按压的时候,因着用力太大,上身的小衫就卷起边来,露出一截后腰来……”郭妈妈瞧着王氏一脸认真地听自己说,咽了咽口水接着道,“苏青那后腰处,有一个大大的月牙形的胎记,两边的月牙尖正对着两个肩膀,那颜色是紫色的,与当年二小姐的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王氏彻底坐了起来,抖着双手紧紧地握着郭妈妈,“你瞧清楚了?是月牙?是两头尖尖的?不是青色,是紫色的?你确定吗?”
“确定,老奴昨天晚上回来也吓坏了,这怎么可能呢?老奴刚刚还想着也许只是巧合,可听您说起挂坠来,这,这也太巧合了。只一样还可以说得过去,可两样,这两样可都是二小姐当年独有的呀。”
王氏不顾郭妈妈的阻挡,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着,“难道,难道,我的绾姐没死?可是,不可能呀,当年是我亲自把她放进棺椁里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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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别忘了,世子爷抱回来时,二小姐的脸已然变形了。”
王氏重重坐回榻上,没错,没错,说是被野狗咬的,瞧不出模样了,不让自己看,而自己也只顾着伤心,居然没印证腰部那个胎记。
“一定是的,一定是我的绾姐,我说我怎么对那丫头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每每瞧见她我就感觉特别舒服。一定是的,一定是的。”王氏一边说一边拉着郭妈妈的手笑,像个孩子一样。
“是,是,老奴也一直觉得她与夫人像,只是没敢说过。尤其是站在那里不说话只笑的时候,跟夫人像极了。”
“是吗?你看出来了?”王氏惊喜地道,“一定是弄错了,是世子爷弄错了,可怜我的绾姐,这十多年,受了多少苦呀。快,快去把苏青叫来,我要见她,现在,快。”
郭妈妈哎了一声站起身来刚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夫人,这件事不能与任何人说。”
“为何?”
“一是没作准的事,一会儿苏青来咱俩就印证一下那胎记和坠子的事。二是当年的事咱们只是听世子爷说,具体的详情咱们都不知道,若真有隐情的话,万一……”
王氏听到这里冷静了下来,“你是说,当年绾姐并不是意外?”
“老奴不敢这样说,但您想想,那段时间因着外头那位,世子爷第一次动手打了您。后来,若不是夫人出面,许就进得门来了。再说,若是真的,这接下来该如何做,还得好好谋划谋划,这苏青在咱们府里当丫头也不是一天两天,还跟着四小姐去过一些大家世族。咱们总要给二小姐弄个师出有名的身份呀。”
王氏点了点头,“没错,我太高兴了,忘了这些。我知道了,咱先印证苏青的身份,然后再去查她那个娘,一步一步来。”
替嫁后,我被迫宅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