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白一吊钱让别人得了去,这会儿还让咱们回了家,说是让养着,哪天让回去呀。”
“我哪里知道会这样,都是提前打听好的,咱们不动,黑嫂子再搬出三小姐花树的事来,自然就会把她的嫁妆晾在那里,放个三五天叫她下不得台来也就成了。谁知道黑嫂子她们又干了,还得了钱。再说,这也是樊妈妈的意思,她的意思我总不能不听吧,我以为她都是安排好的,谁知道会这样。”
“咱们刚才就不该出来,去给二奶奶赔个不是许就过去了。”
“不出来?一大早孔妈妈挨个人叫咱们,只你头疼,她肚子疼,我腰疼的,这个时候叫咱们回去,你说你好了,不用家去?”
“这个樊妈妈,真是害人不浅,她是二少爷的奶妈妈,自然不怕,可是害惨咱们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心里郁闷的很,为着那一吊钱,也为着啥时候说自己病好回去当差找借口。
走在最后的婆子摸了摸荷包里的那几个铜板,想着那黑胖子挑了头还得了一吊钱,回头得找她要去。
替嫁后,我被迫宅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