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遮住了脸。
但还没等她系牢面罩，左臂忽然朝后扭转一百八十度，清晰的骨骼碎裂声伴随着她的哀嚎声，一同响起。
明珠跪倒在地，捂着剧痛的左臂，面容扭曲。
“挡什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化形时，捏这样的一张脸吗？！”
“你娘我虽然出不去，但你是我生的，我太了解你了！”
“这张脸，应该是那个女人孩子的脸吧！”
明珠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那个蓝色的法阵。
“你这几次出去，到底都干了什么？”
“我、我一直在集结力量，搜集神魂，想要救您出去……”
啪啪！
两只如烟雾般的大手出现在明珠的身边，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
“你耗费无数心血的钧天书院倒了，培养多年的巽鸟也死了，更是连厄沧的神魂都没抢回来！”
“本座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难怪月玉凌对那个只见几个月的孩子念念不忘，她次次打败你，看来真的比你有用！”
“不是的！”明珠双眸通红，“她比不上我，永远比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