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转身就走,现在段七名声大噪,她不能招惹。
更何况,好多人都来看段七,她也能跟着长脸。
等时间一长,她再找个由头,把段七认做干孙女,那干孙女还不得孝敬祖母吗?所以现在她得在段七面前留点好印象。
临走时老夫人还瞪了一眼颜玉,闹什么闹,差点就被她害死。
颜玉被瞪得莫名其妙,怎么老夫人也不敢说段七了?就因为她是个神棍吗?
颜玉不甘心,甩开嗓子就要嚎,段七扔出一个点头,精准塞进颜玉嘴里,“干脆让谷夫原一副药毒哑算了。”
正好进来的谷夫原吓了一跳,“你想害我。”
跟着进来的白立宗笑道,“段姑娘从来不害人的。”
后面又跟着进来几个下人,一箱一箱东西抬进晚枫院。
“都是些小玩意,希望姑娘不要嫌弃。”
段七瞄见躲在人群后面的暖意,她大方的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好东西。
一边欣赏一边说,“昨天文王也送了很多东西过来,我不收都不行。”
白立宗坐下,“文王是皇上胞弟,他的东西我自是比不上的。”
段七做作地摊手,“他还请我去吃饭,说要介绍什么翰林院,还是什么后宫的贵妃娘娘给我认识。”
谷夫原拉过她的手把了脉,“恢复的挺好,你吃的挺好。”
“还不错,山珍海味,这两天吃了不少。”
颜玉一改刚才跋扈的姿态,滚着轮椅靠近谷夫原。
谷夫原一个弹跳,跳到段七身后,“姑娘想干嘛?”
“我,我只是想让你给我看看伤。”
颜玉看了眼芝兰玉树的白立宗,羞红了脸。不过她的脸没好,也看不出羞没羞。
谷夫原松了口气,“姑娘的伤是皮外伤,按时吃药就行。”
“可是那药太苦了,我喝不下,你能给我开点不苦的药吗?”颜玉不时地瞄一下白立宗,一颗芳心都要跳出来。
“良药苦口,我开不出不苦的药,脉我把过了,先走了。”
谷夫原扔下一包药膳,麻溜地走了。
又想伤好,又想不吃苦药,哪有那么好的事情。都说了是皮外伤,自己不静心养,还指望他?
快走快走,医馆里还有很多重症等着自己。
“王嬷嬷,送颜玉走,她在这里碍眼。”段七看着王嬷嬷,眼睛眨了一下。
王嬷嬷立刻领会,强行带走了颜玉。
颜玉走后,顾君生也从书房出来,他朝白立宗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白立宗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五千两,“段姑娘,请不要推辞,这是家父让我拿过来的。”
“我不能收。”
段七拒绝道,“该给的都给了,送过来的东西也值不少钱。”
白立宗不容拒绝,“这次若不是姑娘,白府可能要遭受灭顶之灾。而且段姑娘为白府之事劳心劳力,这些是姑娘应得的。”
段七还想拒绝,顾君生说道,“收着吧,你应得的。你若是不收,白家也不会安心。”
段七听话地收了起来,取出一千两交给了谢立婠,剩下的塞给顾君生,“照例啊!”
“知道了。”顾君生将盒子递给严武。
谢立婠也收了,不收段姑娘会生气的,攒着都攒着,都给这丫头做嫁妆。
段七想起正事,“听说少了几块骨头,少了哪的?”
“请人看过,少了胳膊处的骨头。”
段七拧眉,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是巧合,那第三次就不是了吧。
专门找七月十五生的人骨头,很难不让人遐想。
“安姨娘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