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赶忙追了进去。只是陈大郎是众人里最年富力壮的,几人眼来到正房门口时,里边的灯光已经灭了,只传来了郑安的质问,咒骂,惨叫,哀嚎,求饶声。事已至此,众人还有啥可讲的,立刻冲了进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良久之后,何鲤鱼开口“停手,停手,点灯。”
众人纷纷停下,可是陈大郎还没解气,依旧挥拳。旁边的陈驴儿已经冷静下来,一把推开了陈大郎“没听你伯讲啊。”
“嚓嚓!”何鲤鱼打着火镰,梁潮趁机看清油灯位置,赶紧捡起来。片刻后,房间内恢复了明亮“快找……”
陈大郎已经冲了出去,陈驴儿等人也急匆匆的追了出去。无他,地上只有被打的面目全非,生死不知的郑安,没有郑佰的踪影。
何鲤鱼来到院内才发现,他们刚刚进来的匆忙,甚至连院门门栓都没有插,不由懊恼。四人来到院外,四下张望,夜深人静,没有一丝异样。好在何鲤鱼是街口第一家,只有一户邻居陈驴儿,也不怕旁人听到动静。可也因如此,几人根本无法判断郑安的去向。
何鲤鱼瞅了眼墙角“骑马跑了。”
众人看去,果然原本何鲤鱼家墙角拴着的,郑安父子骑来的两匹马,如今都没了。
“咋办?”梁潮此刻才慌了神。若是郑佰报了官,亦或者跑回郑家,他就都完了。心中甚至生出埋怨,若不是何鲤鱼这老不死的蛊惑他,何至于为了这种事搭上性命。
“回去,回去。”何鲤鱼推着众人进了院子,此刻才听到了西厢传来的婴儿哭声,不走心烦意乱“别理她,俺们进去商量。”
“已经这样了。”陈驴儿反而洒脱“莫让嫂子还有孩子担惊受怕。瞧瞧去吧。”
陈大郎默不吭声,却并不反对,何嫂子人不错。梁潮心有不满,却懂得独木难支,尤其陈家如今有两个人。
何鲤鱼见此,只好朝着西厢房走了进去,可是片刻后跑了出来“娘的,小畜生把俺婆娘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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