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除了他的母亲、媳妇外,还有金蝉和另外五个下人。
张彩则住在了隔壁,因为单身一人,干脆与人合租。今日是来白石这里蹭饭的。
“你歇着,我去换身衣服。”白石对张彩说了一句,直接进了二门。
此刻恰好娄氏正在将院子里铺满的书收拢,金蝉也在一旁帮忙。白石赶忙走了过去,将怀里的画放在石桌上,撸袖子帮忙“你歇着,我来。”
娄氏没有吭声,却真的停了手,立刻注意到了石桌上的画轴“谁的?”
“说是杨浦的。”白石一边晒书一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迹。”
娄氏打开瞅了瞅“假的。”随手放到了石桌上,坐了下来“又让人家骗了,亏得外边传你是神捕。”
“我可不是。”白石赶紧讨好道“都是外边的人胡说八道。”
娄氏不置可否,院子里静了下来。
金蝉见此,赶忙起身去屋里给二人倒水,借此躲开这窒息的氛围。
白石只好没话找话“对了,娘子让我打听张彩的事,我问了。那个榆木脑袋最近没有结婚的打算。”
娄氏皱眉“不就是个百户吗?若不是舍不得金蝉,姐夫那里指挥都不稀罕。”
“慢慢来嘛。”白石赶紧道“他就是个莽夫,压根没想过这些。”
娄氏的姐夫自然是那位要造反的宁王,这处院子就是对方送的。讲起来,白石以为宁王会是一个狂妄自大的蠢货。可是通过对方几次派来的人条理分明的安排,能看出,宁王一点都不蠢。可这么明事理的人为什么抽风造反呢?更让他无语的是,对方似乎对刑侦十分感兴趣,甚至派人来想要跟着白石学习捕贼。难道后边脑袋被驴踢了亦或者被门挤了?
皇明土着大战穿越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