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奶娘不用跟着了,我带早儿和晚儿去就行了。”
奶娘应了一声,瞅了眼低头不敢看她的两个丫头,无奈的暗自叹口气。这叫什么事啊,虽然听人讲大户人家断不了出现这种事,可太太一向洁身自好的。难道怪十七爷,人家可是能躲就躲了。
经过昨夜春风一度,郑直总算是放松下来。再熬过两日,初一就可以到兵部门口看榜了。就在郑直以为是他大惊小怪、小题大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如释重负的准备开始新生活时,江侃又找了来。
“查出来了。”江侃此刻衣裳有些脏,样子也有些狼狈,不过人没有不妥“那个王八蛋知道我有试题。”
“咋回事?”郑直挠挠头,这咋又绕回来了。
“六太太给了我试题,我得找人做吧。”江侃有些尴尬“然后我就让手下的参谋长拿着试题问。”
“你……”郑直欲哭无泪。
“放心,他就知道一道,我也没有那么傻,我是分开好几道,让他们打听的。”江侃自信满满道“撞大运,我就这一道题不会,问问怎么了?”
郑直松了口气。就在这时,朱千户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欲言又止。
郑直也不故作大度,直接起身走了过去,待听后,同样脸色难看“按着俺安排的准备吧。”
“怎么了?”江侃原本不想问,可是他看郑直的表情也心虚。
“那个曹沾也不傻,没去都察院,直接去东厂出首了。”郑直一边讲一边走到书案旁开始提笔写了起来“俺估计那边马上来人了,你也快点回去准备吧。”
“我靠,这就开始了。”江侃游移不定,片刻后讲“我惹得事,我扛,你就往我身上推。”
“有意思吗?”郑直不高兴道“有人前几日讲了,俺是真小人。咱俩如今一条绳上的,谁也跑不了。”
江侃咒骂一句,来到了书案旁,也拿起笔“让让,我写休书。”
郑直哭笑不得“俺就晓得……”
“老子死也不做赘婿。”江侃却直接写了起来。
郑直无语。
在西院折腾了半晌的沈敬言一回来,奶娘就凑了过来,递给对方一封信“十七爷让人给太太的。”
沈敬言心里一沉,顿时心情大坏,拿过信,却有些沉,想来里边有东西。辞了旁人,走进卧房,这才拆开信。果然,信套里边除了信瓤,还有一枚不可多得的红玉韘。
再看信得内容,郑直告知,那个曹沾已经出首。为了不惊动家人,他已经去禄米仓等着入监了。嘱咐沈敬言帮他照顾好二位娘子,同时也要保重身体,一切闲事都不要干预。
沈敬言捧着信看了又看,终于还是在夜幕时分,伸到烛台前点燃。
“她哪来的银子?”曹宁本来以为曹二娘会给出其他理由,却不想,对方竟然给了他一个匪夷所思的理由。曹二娘出这一万四千两银子,这简直荒谬至极。
“二姐就是这么讲的。”曹娘子尽管疲惫,却气色甚好“讲若是需要,明日就会有人送来。”
曹宁越听越生气,质问曹娘子“他一个闺阁女儿家,咋接触外边的?”
曹娘子慌忙道“我也不晓得的,入京之后,我和二姐一步也没有出过院子。”
曹宁瞪了对方一眼“这事休要再提,若是被郑家晓得了……”
“晓得就晓得。”曹二娘走了进来“这是我的银子,我给娘家花的心安理得。”
“住口。”曹宁跺跺脚“你,俺就是太宠着你了,才会让你如此无法无天……”顿了顿“二姐真有这老多银子?”
“明日爹跟着我去取银子就行。”曹二娘回了一句转身出了屋。
“这是二姐?”曹宁游移不定的看向曹娘子。无她,以往的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