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蒲柳之姿,实难与姑娘的才貌相匹配,乘风不敢有此奢求。”
司乘风说完便想起身离去,却被沐离歌按住了,“你如今身子不好,今晚就留在这里歇着,明日再去村东找余大叔送你回镇上。”
见花倾城朝他点了点头,司乘风放弃了此时离开的想法。
“如此,就打搅各位了!”
安顿好司乘风后,花倾城就和几位夫郎回到堂屋吃饭,鉴于司乘风的身体状况,韩亦辰回厨房另外替他熬了一份药膳粥。
饭后,各位夫郎各忙各的去了,沐离歌却被花倾城拉到前院的大树下。
碍于身高的弱势,花倾城把沐离歌按坐在大石头上,弯下腰身,捧起沐离歌的一张俊脸就啃上他的双唇。温润的唇舌不停在他那棱角分明的唇瓣上蠕动,时不时又啃咬一下,笨拙却又霸道十足。直到身下的人呼吸急促,花倾城才放开他。
“这就是惩罚!”
“下次再把我胡乱推给别人,我就原地把你办了。”
花倾城抬起双手捏了捏沐离歌的脸,却被沐离歌一把扯入怀中圈住,将她按压着半躺在自己的腿上。随即,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在了花倾城的额上、脸上、唇上……
如果可以,他又何曾想将她推给别人?只是这莱凤国的女子三夫四侍实属平常,他又如何能奢求她的目光至始至终只在他一个人身上停留?
只是,既然他选择待在她身边当他的大夫郎,那么早晚也得接受,她的一双玉臂终会枕上其他男子的事实。但只要她的心中有他,他便知足了,也无悔。
两人在月下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各自回去沐浴歇息。
夜半时分,寂静的山村里响起了几声布谷鸟叫声。
一道墨色身影从花家老宅东厢房闪身而出,利落飞身跃出院墙外。
夜风微凉,树影斑驳。清冷的月光下,如银绸般的小河水哗哗流淌着。
河边草地上,一名脸蒙黑巾,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正单膝跪地,面向一位高大伟岸、身材颀长的男子。
“主子!”
“何事?”
“公孙大人那边催促,问您何时返归。”
“呵……”
一袭墨色锦衣的沐离歌,嘴角衔着淡淡的冷笑:
“我已是无用之躯,且让舅父不必再往我身上浪费心思。”
夜月下的男子斜眉入鬓,一双星目凌厉冷酷。鼻梁高直挺拔,唇若刀削般棱角分明。如瀑的长发被高高束起,以一羊脂玉冠固定着。浑身散发着来自上位者的巨大威压,墨色的宫装朝服把他衬托得更加清冷孤傲,贵不可言。哪里还有半分花家大夫郎的柔弱与谦卑?
扮猪吃老虎的小夫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