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似的,很是烦躁。
他也想过,不行把温玉凤赶紧随便找个人嫁了,也好收些礼钱,但怎么着也还不上二百多两啊,除非她嫁人之后,让婆家帮她还,就与娘家无关了。
温玉凤情绪激荡,又呕吐不止,赵春花和张素芬不约而同地相互看了眼,张素芬突然想起来,温玉凤月信好像一直没来,猛地抓起温玉凤的衣领,“你,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了?”
温老大还不明白说的什么,愣怔地看过去。温玉凤面如死灰,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便哭着点了点头。
张素芬血压一下就上去了,伸手大耳瓜猛地抽了上去,“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温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温老大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你说这丫头怀孕了?”
张素芬也跟着哭嚎起来,“真是家门不幸啊,我怎么养了这么个赔钱货。”
温老太婆一听,气的抄起拐杖就往温玉凤肚子那捅,“贱人,你说你就这么浪吗,孩子不会自己跑到你身上,裤子不会自己掉下来,你一个大姑娘弄个孩子出来!老大,你还不快把她打死,免得坏了家风。”
温老大原还和老太婆商量着把温玉凤嫁给个有钱的老男人当填房算了,收的彩礼就给她还账,出了嫁也和娘家无关了,虽然温家占不到她便宜,算是白养她了,现在可好,大着肚子谁要她。
张素芬更是气的破口大骂:“你咋好意思回来的,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我们温家也不会蒙羞,也不用还账。你个赔钱货,养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温老太婆继续补刀道:“要早知道你是这种浪货,让全家抬不起头,当初你一出生就该把你扔茅坑里溺死!”
赵春花轻蔑地骂道:“温玉凤,家里不是没教过你廉耻,X就这么痒吗,欠X的烂货!”
温玉凤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平日里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亲人,用这么恶毒、粗鄙的话来骂她,像是利刃一般扎进她的心里。以前仇公子没出事的时候,母亲明明暗示过她,要抓牢仇公子,包括教她怎么服侍男人高兴。现在仇公子落难了,却说她不知廉耻。
温老大像是气急,身子像个鸭子似的左右摇晃着找工具,要打死温玉凤。温老太婆直接把拐棍递给温老大,温老大拿着拐棍就要往温玉凤头上劈去。
温玉凤尖叫一声跑出家门,温老大追了几步停下来,“关门!别让她进来。”
药香倾城,农家长姐又拽又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