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夕在杨癫的面前,只是只言片语几句,就把杨癫说的是吓得满头大汗。
杨癫终于是退了一步,他说:“高大人,我也是实在不相信张乔兄弟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啊,只不过我说了不算话,这案子都这么结了,我也不好说,不然我自己也吃上官司了。”
“对呀杨癫兄弟,你也怕自己吃上官司是吧,如果我去让府台大人亲自审理这个案子,那么你说李忤会不会吃上官司?你会不会吃上官司?你们整个保镖队会不会吃上官司?”
“是是是,高大人您说的是。”
杨癫这点头哈腰的本领也是真强,高泽夕都被恶心到了。
于是后来高泽夕插手了这件事情,也把这事情告到了府台,当地知府查案毫不含糊,于是知县害怕了,怕自己收了李忤的钱的事被翻出来,那么自己的乌纱帽不保,于是不得不改此案。
最后重新判定,张乔是保镖不利,害镖银丢失,于是判了充军,经历了半年的牢狱之灾以后,张乔便由于为人和善在当地不少受欢迎,最后早日出狱。
张乔虽做了一段时间的配军,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冤枉的,也都了解他的为人,加上能力出众,后来过渡了一段时间又继续做起了老本行。
张乔安全以后,张先生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开始继续教书了。
张先生与高泽夕的师徒情变得更深厚,后来张先生一家都对高泽夕很好。
但是高泽夕这样一来就得罪了杨癫,后来杨癫开始害高泽夕。
李忤的舅舅给高泽夕随便安了个罪名,最后高泽夕的县令不保,只得回家做平民。
高泽夕走的时候,老百姓们都哭着喊着要留下高大人,可是没得办法,得罪了权贵,最终只得是白身。
高泽夕丢了官以后,总得生存,于是在街上卖鱼,这时候杨癫带着一个毛头小子走在高泽夕的摊位前,开始各种晃荡。
只看这个年轻的毛头小子,身高不高,身材不胖,生了一头黄毛,样貌特别嘚瑟,穿了一身红,手里拿着两个小的月牙铲,在高泽夕面前那可真威风。
“杨癫,我不找你,你来作甚,你们有事吗?”
“嘿嘿嘿,没事,高泽夕,我带我兄弟来见见你。”杨癫猥琐的笑着。
“没事就走,别打扰我做生意。”
杨癫还没说话,那毛头小子就先过来了,眼睛看着高泽夕案板上的鱼:“就你这生意,有人买吗?你不如去开个窑子。”
这话说出来谁听了不生气呀?高泽夕强压心中怒火:“买就买,不买就走,别在这儿给我找事情。”
那小子一听高泽夕有点生气了,他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激动了:“哟哟哟,你这脾气可不好啊,你这鱼不会也和你的脾气一样臭吧。”
说着这小子就用手去抓高泽夕的鱼,却被高泽夕一把扼住手腕:“不买就别乱动。”
高泽夕声音很严肃,小子的手腕也疼了:“好你个高泽夕,竟然敢打小爷,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知道我舅舅是谁吗?知道我姥爷是谁吗?知道我舅姥爷是谁吗?”
“你要把你家亲戚全部说完吗,我对你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可没有兴趣,我只知道你不买东西别人还买,别在这给我捣乱。”
说完高泽夕把这小子的手举起来,重重的往身后一推,这小子瞬间栽了个趔趄。
杨癫看到了赶紧扶起这小子,这小子还不起来:“林才少爷,快起来,地下凉。”
杨癫点头哈腰的样子可真像一条狗。
这小子摔哭了:“好你高泽夕,你等着,你会付出代价的。”
“快滚。”高泽夕说话也是干巴利落脆。
“高泽夕,你也太不给面子了,我带着林才少爷来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