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菁一把将张轩推开,她摔在了地上。
“姑娘你放尊重些,我是有妻子的人。”
张轩一抬头:“有妻子的人,你被你妻子困得也不好受吧,不然你怎么会来到这破庙里来?
“她每天将你禁足,管你的一切,连你唱戏都不让了,你心里愿意吗?
“你宁愿去与丁想娣一起谈天说地,也不愿与她多说一句。对了,我告诉你,丁想娣家里那个耀祖已经被我和若鱼杀了,她们再也别想传宗接代了哈哈哈哈。
“我最恨这些不能尊重女人的人,最恨这些不把女人当人的人,这样的人就是该杀的,盗贼都不如!”
张轩说着又激动了,险些是喝醉了,蒋文菁过来扶起她,她却又一次贴近了他:“我也想我的女友了,可惜她死了。”
“她怎么死的。”
“被仇人杀了。”
蒋文菁抱了抱她:“姑娘,你若心里苦,就哭出来吧。”
“哭出来有何用?唉,我已经不中用了。”
张轩仿佛不再主动,蒋文菁却将她抱了起来,站起身来朝前走。
“你要做什么?”张轩有点紧张。
“你说的对,我的确就是因为她管的太多才出来的,跑到哪里都能她被追查到,不知道她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的眼线,所以我才跑到离家很远的这间破庙里来,现在几个月过去了,她竟然没找到,倒也好了,我清净。”
“我是问你现在要做什么?你不要答非所问。”
“你刚才想要我做什么,我现在就做什么。”
蒋文菁不容分说,只见自己年前垫的甘草处,便把张轩往那里一放,二话不说就解开了她的衣衫。
张轩这件衣服已经很久没换过了,她又天天出去打滚,早就脏的不成样子,蒋文菁同样,二人很久没洗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邋遢成这般模样。
“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张轩紧张了。
“难道说那日我把你救上来,是闭着眼给你处理伤口的吗?你当时身上全是湿的,就算是没受伤也要脱了衣服,何况受了伤。我帮你烘干了衣服才给你换上的,只是怕你姑娘家不好意思,便没告诉你,谁知道你这么不在乎,既然你不在乎,那我也就更不在乎了。”
张轩有点脸红了,刚才的酒又都化作冷汗出了。
“你不可以这样的。”
“由不得你。”
张轩欲拒还迎,她回忆起当年杨有西不容分说把她按在床上实施强暴,她哭了,委屈的无处诉说,现在她的心态早就变了,怕什么?全是谣言罢了。
“你可真是骨瘦如柴,以后我不管你了,既然你会偷会抢,那就多偷点多抢点,先长胖了再说,亏在你年轻,这样瘦,年纪再大些会生病的。”
蒋文菁说话倒是像一个长辈教育晚辈一样,一边剥了她的衣服,一边说话又关心起她的健康来了,原本该有的情趣好像一丝没有,但是女儿家这种情况难免脸红。
在这之后,二人便如同平常一样,也许是极端环境让人的理智越来越少,越来越回归兽性罢了,二人好像都退化了一样,但是蒋文菁一旦离开张轩的身体,他便又像一个人一样思考问题了。
张轩则是有点恍惚,她好像爱上了这种沉浸在性中的生活,一点都不想那些伤心往事了。
一日,蒋文菁的家人不知怎的找到了这间破庙,这时候蒋文菁帮张轩整理衣衫,他很温柔的动作:“你怪我吗?”
“你说什么呀,我才不在乎呢,就怕你在乎啊,你是有妻子的人,而且妻子管的严,你可别再被罚了。”
“不知怎的,我近来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总感觉她要来找我了似的。”
“怎么会,她哪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