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江湖上的剑客，这么高的身份，竟然也做过如此下贱的勾当。”
“这算什么，我当时，唉。”
“当时怎么了？”
“当时那破庙还有个唱戏的，我也没什么事，反正人到了极端环境下会退化。”
“于是你们两个就每天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啊，直到他老婆来把我俩抓住了，我才回来，不然不知道还得在那破庙住到什么时候呢。”
费芸快给笑死了：“张轩啊，你比我玩的还花啊。”
“我哪里有你玩的话，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女子，谁知道你是这样的。”
“哈哈哈哈，你可知道，我有过多少女人？”
张轩一听这费芸很恶趣味啊，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戴瑶是你的女人吧。”
“没错，她是一个，还有王星逸。”
“王星逸？”
“怎么？”
“王星逸也是我的女人。”
“什么？张轩你还真男女通吃啊。”
“你难道不知道吗？张大剑的风流债应该在江湖上也不少传吧。”
“我当然知道，你这个多情的风流剑客，你的男女马子无数吧。”
“比不上你，你那次不是说过，你有二十多个女人吗？我连你的零头都没有。”
“哎呀，妹儿呀，也就区区二十多位，哪里多了，怎么也比不上陆玉星。”
“陆玉星如何？”
“他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女的，他喜欢太监。”
“什么？”
“我跟你讲，陆玉星睡过的阉人两只手都数不完。”
张轩今天真是开了眼界，她虽说早就知道陆玉星有多变态，但是还不知道他这么变态。她只记得当时陆玉星看着她在河水边洗脚，看的流了哈喇子。
费芸又说：“陆玉星和我们说，你的脚好白，他自从见到你就再也不能忘怀，他很喜欢你那双玉足。”
“停，停，我要吐了。”
就在俩人正说着陆玉星的时候，突然听到远方有人在唱歌，又像是骂人，内容大概是：
“陆玉星的家谱，亲爷爷环沐春，大爷爷王思佳，三爷爷黄芪。亲祖母铁雪雅，而昨天张轩，三祖母李幺幺。”
这几声唱词让张轩和费芸都惊呆了。
费芸问道：“怎么还有你？你是他的小妾？”
“什么玩意儿？我去看看是谁在这里胡言乱语。”
张轩快步的跑过去，原来是环沐春在那里唱，还唱什么沐春爷爷调教陆玉星孙儿。
张轩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民生外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