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人,不该如此悄无声息啊。 徐弦月睁眼,竟是真的在马车里! 此刻马车在崎岖不平的路面上疾驰,每一次车轮重重地压过石子路,都会带来一次剧烈的震动。 车身随着道路的起伏,犹如波涛中的小舟,左摇右晃,上下颠动。 “小姐,您醒了?” 徐弦月双臂支起身子,搭在身上的披风滑落身侧,她听见了小蝉的声音。 怎么,这次劫匪,连小蝉也不放过吗? “小蝉?你怎么在这里,小舒呢?” 小蝉因着她的疑问,她的眼神犹如平静的湖面投落一颗石子,乍然泛起了层层涟漪。 有些无措的震惊,她一把抓住徐弦月的胳膊,略带哭腔道: “小姐,你怎么了?你怎么睡了一觉,就变成了这样了。 小舒,小舒都走了好些年了……小姐你不要吓奴婢。” “走……好些年……?” 是安全的意思吗?徐弦月有些不解,却也来不及询问思索。 弄清楚当下处境才是最重要的。 她木讷的抬头环顾四周,这辆青布马车是谁的?自小她的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何时乘坐过这样的马车? 徐弦月谨慎的压低声音:“小蝉……我们是什么情况?为何会在这里?” 小蝉眼中担忧更甚:“小姐你怎么了,我们当下是在去疆北大营的路上,您是要去给容王殿下送解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