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与她听的。”
“贺云音倒是没什么,她那点心思实在好猜,只是,帖子上,我是以什么身份参宴?”
“若是要去的话……”
“月月若是不想,可以不必去。”
骤然传来秦越川的声音,打断了徐弦月的话,秦越川推门而入:“太后与我素来不算和睦,你若去了,怕也只是被为难。”
徐弦月转身,笑语盈盈:“秦越川,说实话,此事我也清楚,我确实不想去的。”
“所以月月——”
“可是我又能推拒几次呢?这一次不行,想必她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第二次,第三次呢?若是和你在一起,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进宫吧?
与其等到她单独召我,倒不如趁着这次宴会人多眼杂,顾及着面子,她反而应该不会对我做太过分的事吧。”
满室寂静,针落可闻。
秦越川与徐弦月相互凝望。
“若你去,我陪你。”
“那是自然,我自小鲜少入宫,还是需要一个领路人的。”
眼见气氛沉重,徐弦月语气轻快的调侃了一句:“如果有你在的话,我也会安心许多的。再说了,又不是刀山火海,干嘛表现的这么沉重。”
秦越川缓了气势,眉宇间也柔和了不少:“确实,无甚可怕的,我只是不想平白让你遭受那老虔婆的委屈。
那老虔婆无甚威胁,只是个‘假弥勒’罢了。”
“‘假弥勒’?”
“嗯,面慈心不慈。”
徐弦月被秦越川这一比喻逗笑了:“秦越川你左一句‘老虔婆’,右一句‘假弥勒’,我倒是真的对那个太后也有些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