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眸,满是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
邱楮又如方才那般吞吞吐吐,搔了搔灰白枯发,似有为难,不知如何开口:“你,你这,如何让我一个老人家跟你一个女娃娃说这种事。”
“什么不好说,我们都是医者,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邱楮原地转了几圈,似是终于做了决定:“娃娃,这事,不若让那臭小子来选,我顺便帮你试探一番,看他是否值得托付。”
“让他选倒是也无妨,不过这跟托付有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必听这个,你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喊那臭小子过来即可。”
徐弦月被邱楮板过肩膀,送出屋外,拍着胸脯保证道:“此事明日再说,你不必担心,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徐弦月有些不明就里,却也只能转身回到院落。
今夜之事,让她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放下,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徐弦月依照约定,牵着秦越川,将他带到了邱楮的药室。
邱楮眼下略有青黑,想必是因着发现真相,激动的一夜未眠,看见徐弦月与秦越川,只招呼了句: “臭小子,来了?”
“嗯。何事?”
“女娃娃没和你说?”
“邱老,我还没来的及……”
“唉,无妨,我和他说,女娃娃你先出去,此事我和这臭小子说。”
徐弦月看一眼秦越川,后者回应温和一笑:“月月去门口稍待片刻,我很快就来。”
徐弦月点头,顺手从外面将门扉关上。坐在树下的竹椅上,揪着枯黄草叶静静等待。
也没有等多久,不过盏茶时间,秦越川便从屋里走出。
静坐于树下的徐弦月,闻声侧目,向门口看去,见他出来,甩了甩手中枯叶,欣喜地朝他走过去,语含笑意,声音轻柔:“你们说完了?”
秦越川深深凝望着她,并不说话。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太过温柔,似烈火,又似春水。
徐弦月险些有些招架不住,迎着他的视线近前走了几步:“怎么了?谈的不顺吗?有变故吗?你怎么不说话?”
“月月早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