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玉琼,她身侧的绿羽道:“这身子瞧着也着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主子用来做什么?”
徐玉琼毫不在意:“管他呢,既是主子想用,我们带走便是了。”
此处本就荒无人烟,徐玉琼指派了两个临时雇来的劳力,悄悄将徐白榆运了回去,放在了约定好的地点,只等接头之人自行收取。
*
秦越川同青阳来到了他所跟踪的目标消失的地方。
此地只是一个看起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巷口死胡同,顶多约莫不过十步左右,与旁处的并无不同。
同样的素胚泥瓦,巷口墙身的泥胚剥落不匀,墙角边沿差不多的散碎石块与杂草。
一时之间确实难以分辨这里同旁处的细微差别。
秦越川环视四周,敲了敲三面墙体,仔细聆听分辨有无空洞,却是无果。
稳稳的实心墙面,他的手掌摩挲其上,拨弄着每一块裸露的砖石,也没有可以松动抽插的痕迹,确实有些棘手,也难怪青阳等人急迫之下会来特意寻他。
“确定他们是在此处消失?”
“属下可以肯定,虽与他们相距有一段距离,但是属下亲眼看见那几人便是钻入了这个胡同。这里有一棵伸出墙头些许的老槐树,极是容易辨认等属下跟随其上的时候,那几人就消失不见了。”
“而且属下确信,几人并没有越墙而过的举动,应是钻入了这里的某处机关密道,才能解释得通。”
合情合理,并无不妥,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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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究竟将这机关设在何处?
“既是不曾见过翻墙举动,你们也是未曾越过墙头是吗?”
青阳等人面面相觑,疑惑道:“既是不曾翻墙,那便说明机关是在这里,何需越过墙头?”
“况且这墙头也不算矮,若有翻越属下远远便会瞧见的。”
秦越川似有所感,寻常人大概都会如此任认为,也就是说,绝大部分人大概都不会考虑这个可能。
秦越川敛眉深思,或许最无可能的便是最有可能的。
他望了望比他身长高出一丈的墙头,脚尖轻点一跃而起,稳稳立于其上,腾挪了几步,甚至于跃到旁侧的墙体之上四下环顾。
俯看整体的曲折蜿蜒的巷口布局,忽而惊异的发现,以脚下墙体为中心,方圆百步之内竟然是完全对称的结构。
并且只有在高处看,才会察觉到出这一细微特点。
他猛得想到什么,又问下面的探头张望的青阳等人:“你说,有个老槐树,极是容易辨认,是吗?”
青阳微微扬了声音:“不错,王爷您瞧这里不正是有一棵老槐树吗?探出的枝头也同我们远远看见的一样!”
“呵!”
秦越川大概知晓症结所在了。
既是完全对称,想必距此不远的旁处,应是也有一棵一模一样的老槐树,探出一模一样的枝桠角度。
墙头不算矮,若是身处墙头之下,这等异常着实极难发现。
秦昭烈果然费了心思,动用这么大的财力,为了掩藏入口,特意在京都城内修建如此布局的掩护墙体。
秦越川举目四望,果然在与此处对应一点,看见了那棵伸出墙头的枝桠,角度分叉与脚下这棵一模一样。
真是有心!
秦越川即刻命令青阳越了上墙来,也不多说,眼神示意对面布局,青阳即刻懂了,惭愧道:“是属下无能,疏忽了,原来是因着错视,故而转到了旁处。”
“既是来了,本王同你们一道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