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徐公子,我们秋露书局诚意已是足够充分,若是允我们入会,我们背后的倚仗,也是诸位的倚仗,何乐而无不为呢?”
王掌柜见最不得他这副小人嘴脸,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倚仗,要知道,我们东家可是——”
“王掌柜!”
徐弦月及时喝止,对方终是底细不明,怎么能比他提前暴露底牌。
陵秋回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只当她是虚张声势,冷哼了一声,继续大步朝外走去。
那些箱子如何随他来的,又如何随他一道离去。
直到人影消失,王掌柜才开口:“东家,你说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啊?那些东西可不像是假的……”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感觉,只是他所展现的诚意已经远远超出单纯想要入会意图。”
“他好像有什么东西势在必得。”
徐弦月琢磨不透:“若是入会,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是他一定要得到吗?人心?钱财?还是——”
“哼,他肯定想掌控我们,以为进了书会我们就会接纳他,迷惑我们,再一步步吞掉我们!”
“没错没错,我也觉得的。”
诸位掌柜你一言我一嘴的讨论起来,徐弦月身处其中,拧眉思索怎么也想不透。
她抬头望了望天际,太阳已经落山了,也不知秦越川那边境况如何了,陛下召见,一切可顺遂。
秦越川这边,步入宫城的时候不遮不掩,没有带覆眼的布条,无人相伴,无人搀扶,稳稳的走在通往皇帝书房的宫道上。
这个皇城布局,他已经走了两世,便是目不能视也不妨碍他去往任何地方。
路过宫女内监纷纷行礼,带秦越川远去,忍不住侧目回望,真是没有想到,近日来容王的失踪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大理寺及刑部苦寻多日无果,如今,容王竟是自己回来了!
秦越川入了皇帝书房,循着声音向内殿走去。
“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个混账!”
“闹了这么大的事,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真死在外面!”
迎面劈头盖脸一顿怒骂,几本厚实书册狠狠砸在了他的身上,秦越川既不反抗,也不躲避,就站在那里当活靶子,任其发泄。
“你个混账也不知道躲,瞎了眼吗!?”
皇帝怒气冲冲走近时,才发现,他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的双眼无神,目无点光。
那双与他的娘亲一般无二的凤眼,眸光里全无光彩。
皇帝不由得怔愣,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秦越川毫无反应:莫不是,真瞎了!
虎目凝视着秦越川:“此事难道你不知晓,怎么还会搞成这个样子!莫不是装的,在博取朕的可怜?”
嘴上训斥,心里还是不免一阵心痛。
“不妨事,几日便可痊愈。父皇无需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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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朕倒是差点忘了,你有个神医王妃,有她在,确实用不着朕操心!”
嘴上不饶人,暗里松了一口气,有救就好,有救就好。
“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
“原来无事,如今当真有事,南渊使者前来,你有何看法。”
皇帝随手从龙案上抽出一张信笺,刚要递给他,又想起他如今看不见。
只得简要将信中内容复述给他,末了问他:“你于北疆与南渊接触最多,可猜得出他们是何意图。”
秦越川心里一动,这是个机会,既然他提早知晓后续事态发展,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与其劝解皇帝拒绝和亲,不如让他自己主动提出,否决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