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
徐弦月好生奇怪,扭头问道:“心虚?”
一旁介绍的掌柜瞧着二人似乎相识,但是怎么隐约弥漫着一股火药味,继续介绍也不是,赶走也不是,好心提醒道:“两位客官,若是相识有话谈,小店楼上有雅间,两位可以慢慢谈。”
徐明曦看了掌柜一眼,又重新将视线凝回徐弦月身上:“我有话同你说,可敢随我上楼?”
徐弦月好笑:“有何不敢?”
是不说玄一在暗处,徐明曦看起来也是偶然在此,应该是临时起意,既是如此,她有何怕的。
二人上了雅间,掌柜上了茶点,识趣的为两人关上房门。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徐弦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开门见山道。
“我娘的事,可是有你的手笔?”
徐明曦眼睛死死盯着徐弦月的一举一动。
见她抿了一口茶水,忽然轻笑出声,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
“你笑什么?”
徐弦月抬眸道:“我笑什么?我笑你无凭无据,血口喷人,我笑你猜我是凶手,却来问凶手,是否是我动的手。”
徐弦月笑的眉眼轻扬,略带不屑:“徐明曦,你可有证据?”
“我自是有!”徐明曦从袖中掏出那些散碎的香丸残渣。
“这是你做的吧,徐府之事,我知晓,你会制香。这香我找人查验过了,滚了致迷的成分,常用使人幻听幻视,神志错乱。送这些香的商铺,在徐府,从前都是你经手!你敢说你不曾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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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曦字字铿锵,越说越怒,声音也越拔越高。
徐弦月依旧清清淡淡俯视着手中荡漾的茶水,瞧着碧绿嫩叶于茶汤中起起伏伏,她的手指摩挲着杯沿,平静开口道:“说来说去,都是你的猜测,还是没有证据。”
她抬头,与她坦然平视:“且不说与我到底有没有关系,即便是我经手又怎么样?里边那些铺子曾经与我合作又怎么样?可是,用与不用,最终选择的,不都是在杨氏手中吗?”
“若是杨氏弃那香不用,那着个计谋是不是会落空?杨氏不就不会中招?与我也就没关系了吧。”
徐明曦愤怒,徐弦月真是伶牙俐齿,她又道:“因为你知晓他一定会用!往年她也在用!那些香往年都是在我娘亲手中。”
徐弦月微有诧异,瞪大双眼,假装疑惑道:“啊?是吗?往年那香一直都是杨氏在用吗?哎呀,我今日才知晓,我从前不知的。”
徐明曦起身,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明明……!”
既是与徐弦月合作的商铺,送了什么,流向何处,徐明曦不信徐弦月不知晓!
徐弦月偏头,柔声问道:“我?我怎么了?”
徐明曦胃里翻腾,徐弦月还在装!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徐弦月的演技居然如此!
徐弦月看她也说不出什么下文了,觉得陪她玩够了,饮了杯中茶水,“呛”得一声磕在桌面上,起身冷淡道:“既是没有证据,就别拿这些破东西碍我的眼。”
她一把将她掌中的香丸碎片挥落地面。
徐明曦完全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手,防备不及,眼睁睁的看着残渣滚落满地。
“徐弦月,你敢做不敢认,算不得君子行径!”
徐弦月懒得和她缠斗:“我何时说过我是君子?没做就是没做,有本事你找出旁的证据!若没本事,让开!”
快要走到门口了,徐明曦突然开口道:“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狠心,恶毒,使用阴损计谋残害自己的亲人!”
徐弦月回头看了她一眼,反应过来,徐明曦说的应该是秦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