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却一直凝在徐弦月身上。
秦越川慢慢走到徐弦月身前,注视着她的双眼,低缓认真道:“我曾经所言,句句为真,绝无虚言,以此为证。”
徐弦月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
“容王殿下可是想好了,若是日后口角矛盾,这东西在我手,我可是不会走的,被‘逐’出府的可是你奥。可莫要后悔。”
徐远山听着这话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这闺女在胡言乱语什么!
禁不住插嘴:“啊那个,容王,月月她……”
秦越川却全然无视徐远山的话,只沉浸于徐弦月的视线当中,一字一顿:
“绝不后悔。”
“若是你我二人意见相左呢?”
徐弦月淡声道。
“以你为主。”
“那容王殿下岂非由我拿捏,任我罢布?”
“嗯,任你摆布。”
徐弦月回望着他许久,唇边渐渐漾起一抹笑意,柔声应答:“好,我收下了。”
他既是敢如此说,也是给予她十足的信任。
收下此物,只当是让他安心好了。
秦越川听闻她愿意收下,释然浅笑,这才松缓了紧绷的肩背。
“啊月月,你……”
徐远山被眼下情景搞的晕头转向,这二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想起秦越川还曾给他一个私印,这不整个身家全在他们父女身上了么。
徐远山顿感晕眩。
谈话间,外面的聘礼还不曾收纳完成,全都敞开着盖子裸露在众人视线之下,引得门口瞧热闹的看客又是一番啧啧称道。
而且门口还有好长的队伍,徐宅已是堆放不下了,即便再来一个徐宅也未必堆的下。
徐远山有些犯愁。
“徐叔不必担心,聘单上有些房产,有的距离不远,可将聘礼存至那里。”
“我还有旁的东西,想带月月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