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
依着徐弦月的话,随手将素笺递于冥五:“上面的人选,由你口述转述于她,若有半分差池,你同她一并洗干净脖子等着!”
秦越川不言不语,取了素笺收入袖中。
审了这么许久,也不曾问出个头绪,皇后似有疲乏,回到凤座,冲徐弦月摆摆手:“今日之事本宫且会思量,你先下去。”
徐弦月弯身:“属下告退。”
出了凤鸾殿,直至行到衍芳殿,弦月这才卸了矫揉姿态,眼波清明看向秦越川:“你可有法子联系得上振国公?将你手中之物,誊抄一份递于他,许是会有些用处。”
“这些小姐的后面的府邸多半同祁王脱不了干系。”
秦越川低头看着她,目色邃沉,注意到她的左腕袖口之下,依稀透着五指红痕,该是方才秦烈行大力篡握导致。
他敛眉单手拉过她的手腕,从袖口掏出一个瓷盒。
徐弦月定睛一瞧,闻着浓烈气味大概是膏药之类。
她微微挣扎着想收回手腕:“不用的,不需几日就会消的。”
秦越川意识到许是此刻的身份,令她对此举动略有不自在,只将药膏递于她,仿着冥五暗哑声音,略有强硬道:“用,现在。”
徐弦月抬眸凝睇着他,不自觉提了气势:“你这语气,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秦越川声音比方才软和了一点:“你是主子,但容王知晓,会担忧。”
徐弦月默了一瞬,垂下眼睫,再不在说什么,还是接了药盒,老老实实自己涂了一圈,完事后重新塞回到他的手中,肃着小脸,“厉声”道:
“我是你主子,今日之事,不许吃里扒外告诉他,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