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就心甘情愿下车间去?让工人们怎么看?大牙都得笑掉了,你与她多年的情谊怎么能说掰就掰了?若没点子事她何至于对我们出此黑手,说!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王翠霞凭着自己的臆想追问刘国仁,非要刘国仁给她解释春生这么做的原因,刘国仁说“咱们水平不够,达不到管理干部的能力,人家拿下来也正常,在什么岗位上就干什么活儿,这样我不操总经理的那份心了,不也挺好的嘛。”
王翠霞不依“你觉得挺好,我觉得不好,我的脸都丢尽了,我没脸在厂子待了,要不我们走吧,一起离开这里,”
“去哪里?”刘国仁如坠云雾。
“那个女工人的公司那么多,我们随便换个地方呗,马路那边不是还有个三奇大酒家吗?不行我们就过那边去,你还任总经理,我呢,就做个客房部经理。”王翠霞给刘国仁出招儿。
刘国仁一听媳妇这不着边际的构想,头当时就痛了,气急败坏地吼道“我真是怀疑,你究竟长没长脑子?命都要保不住了,先别想着当官了行不行?”
王翠霞一跺脚来了泼劲“干嘛就没命了?她还敢要我命不成?你们两个男盗女娼,是想害了我的命啊。”
刘国仁眉头紧皱“你傻不傻,我只是打个比方,真是不可理喻,和你讲不通道理。就是粘糕掉进灰堆里,吹不得打不得。”
王翠霞哭喊着“那你去想办法去啊,不能她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了啊,总得有个缓和的余地,给咱们个机会不是,你怎么也得求求她去啊,在这儿挺什么硬啊,我不想下车间,我不想当工人,累死累活的也挣不了几个钱。”
刘国仁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没有办法了,接受事实吧,我们只能这样了。从明天开始你就换好工服,每天去车间报到干活儿吧。”
王翠霞“呸”地把口水吐到地上“说你怂还错了?你就是个熊包,和她有过一腿还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废物。要换成我,早把她收拾得背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