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道人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云朵般轻盈。
他身姿挺拔如松,静静地负手而立在广场的石碑顶上。
那石碑高大而古朴,道人站在其上,更显超凡脱俗。
他微微仰头,双目深邃而明亮,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一头银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道人微微俯瞰着梁峰这十几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
他的面容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却又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与整个天地融为一体,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在他的注视下,梁峰等人仿佛变成了渺小的存在,被那强大的气场所笼罩。
“老夫和公子无冤无仇,何故犯我散居之所?”宋守山沉声道。
梁峰看着宋守山一脸鄙视,心里嘀咕着:这个宋守山是真的狗,站的位置非常鸡贼,弓弩射击是仰角,想伤他很难,而且他的身法是真的好。
可惜了,好比前世天赋异禀的孩子学了一身本领却去鹰酱做武器打自己的同族,其心可诛啊。
梁峰缓缓抬头,和梁峰头部一起缓缓抬起的还有梁峰伸直的右臂。
突然间,梁峰四指攥紧,食指直指宋守山,大喊一声:“破!!!”
同时只听一声脆响,惊起大殿东北角树林里的飞鸟,宋守山头颅瞬间爆开,尸身扑通一下掉落在广场石碑旁。
全场近千人鸦雀无声。
宋守山的三个徒弟瞬间石化,狄植大小便彻底失禁,浑身抖成了筛子。
泰山派子弟跪倒一大片,埋头触地,一动不敢动。
包括二饼在内的十几个士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震慑属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大到碾压程度的个人能力。
梁峰收回了手指,在嘴唇上吹了吹,淡淡地说道:“去两个人,把尸身收一下,脑袋瓜碎块给我捡一捡,捡得仔细一些,碎肉也要,能换不少钱呢。
身上肯定有软甲,扒下来,他的剑好像也不错,都给我收好。”
然后走向跪满一地的泰山派弟子说道:“这事和你们没有关系,宋守山被天罚,是他罪有应得,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不过扬州府已经把你们泰山派判定为邪教组织,拐卖妇女,掳掠百姓,草菅人命。
就算不是你们干的,你们也是包庇和从犯。
给你们两天考虑的时间,别想着逃跑,官兵已经围山,出不去了,就算跑了也是流犯。
我给你们划个道吧。
要么以后跟着我回青龙山,打金人,守土安民。
要么去官府投案,去边疆从军一样为朝廷效力。
你们都是从敌占区过来的,看着他们欺辱自己的同族,奸淫妇女,烧杀抢掠你们能忍吗?
都是站着尿尿的爷们,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抗争的路上。
这两天我还得办点私事,两天后愿意跟我走的还是这里集合,我带你们去青龙山。
不愿意走的自己想办法离开吧,去为朝廷效力一样光荣。”
泰山派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哪是选择题,这就是填空题,而且必须填就是青龙山。
至于那里是什么样,只能任人鱼肉听天由命了。
不过看到梁峰的惊艳表现,很多人都多了一丝期待。
这样一个首领,带十个兵就敢硬怼900多号人。
什么样的人敢这么干?
如果去朝廷就是刺配边疆,脸上刺金印,永远抬不起头了。
说完话,梁峰带着一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