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遵命,想来今晚袁府会带着礼物来赔罪……”
还想跟便宜老爹商讨一下细节,可便宜老爹却摆摆手。
“谁人在抚琴?”
福伯低头轻语:“是夫人房中传来,想来是大小姐在抚琴。”甄逸点点头。
甄悠也听到了琴音,仔细品味,这绝不是甄姜,这琴曲再熟悉不过,必然是目钊?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没想到目钊琴技如此高超,风格变幻莫测,这是捡到宝贝了,眼角上翘,有些得意。
走到门外,伸手入怀,翻手取出玉箫,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放到嘴边,瞅准琴音转换之际,箫声融入琴音,丝毫不显突兀。
琴箫相合,相辅相成,配合默契,二人都有种畅快淋漓之感。
那日的遗憾今日得以弥补,目钊眉眼弯弯,心满意足。几女都听到了琴箫音,纷纷出来驻足倾听。
目钊微微抿嘴轻笑,就是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一时间有些忘我。尾声习惯加了一音,箫音一顿,也接了上来。
二人琴箫相合,心意相通,琴音渐落,目钊瞬间惊醒。
慌忙吞下奇怪鱼骨,施针易容。
母女二人还在闭眼回味,睁眼就见目钊迷惑行为,二人对望,皆是不解。
目钊慌忙施针,突的一口逆血喷出,但手上动作不停。
片刻,刘慕又变回了目钊,随手取药丸,一口吞下。
药丸生效需要一点点时间,她不确定甄悠是否会找来。
此时的目钊像是受惊的兔子,哪里还有刚才的从容淡定。
张氏摇摇头,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有些心疼。
甄悠心中疑窦丛生,刚开始这琴音风格多变,听不出流派,但琴技与小蔡蔡都不遑多让。
能在琴技比肩小蔡蔡的人,他还真没遇见几个。
如无大师教导授课,甄悠是不信的。特别是最后一音,像是某种特定标记一样,类似一些书法大家,在自己满意画作中留下特定印记。
而这个印记他听过,甄悠摇摇头,苦笑一声,觉得不可能,但他不想等目钊自愿说出身份了,因为这事儿可大可小,弄不好整个甄氏都要跟着倒霉。
房内目钊脸色惨白,这套易容之法是大汉皇宫几百年的收藏。
虽然神奇,但必须屏气凝神,配合特定手法顺序,如若出错,轻则血气逆行,经脉逆冲,头疼欲裂,没个十天半月休想恢复。
重则面目全非,再也无法恢复正常面容。
甄悠没来,目钊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闭目凝神静气,调顺气息,脸色好了很多,给了张氏母女一个安心的眼神,推门而出。
又怕又期待的人影并未出现,心里有些失落。
“你在找我吗?”
声音从房顶传来,未待看清,一个黑影,闪身单手勾住目钊纤腰,往后院小时候的“秘密基地”奔去。
闻着目钊身上有血腥气:“你受伤了?”
不问缘由,不待回答,一颗丹药霸道地塞入口中。及时一股暖流,流向奇经八脉,身上的伤顿时就好了大半,头疼也快速好转,身上黝黑迅速褪去。
又是上次那种药。
片刻来到一假山处,推开暗门,里面有不大的两个房间,关上暗门,一片漆黑,静谧无声,只留二人心跳声。
甄悠一步步靠近,目钊步步后退,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甄悠还在靠近,咫尺之间。
“高贵的公主殿下,是不是该给下臣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目钊十指紧扣,刚想开口,两片湿热就压了上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虽然跟甄悠有些旖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