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舌的人厉声就骂。” “很好很好,老子在这里批官府公文,怕有人懈怠每个条例我一条条审批,连熬几天几夜未曾洗漱净身,老子媳妇在战场上几经生死,坚守大厉城池未曾退却,竟是为了保护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之徒!” “老子媳妇在外面受这种委屈,老子还干个屁,干屁!” 侍卫描述的绘声绘色,甚至还照着沈大人当时的语气演了起来。 裴溪山和安庭皆是一脸震惊,他又问:“那他为何又拿着锣去酒楼?” 侍卫实话实说:“属下也不知,只是当时大人在户部骂了足足快半个时辰,最后当场就要褪下官袍,被张大人和其他大人极知道力劝住,沈大人又叫来户部所有人,问谁会打鼓谁会敲锣?最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提锣鼓往洛家酒楼去了,张大人怕闹到圣上面前去,让你过去劝劝。” 裴溪山怔了怔,他知道沈怀砚好,但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安庭连忙道:“是是,是得去劝劝了。” 裴溪山连衣服都没换,就跟着侍卫往酒楼去了。 路上,安庭扶额道:“我愿以为你一个人不稳重就罢了,没想到沈大人这人平时看着挺沉稳的人,竟也这般莽撞行事,我看等你们成婚后我从劝一个人变成劝两个人,我感觉我肩上担子更重了。” 裴溪山深呼吸了口气,第一次赞同的没有反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