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气,她行了礼,“夷月愿意。”
安庭彻底呆傻了,赵恒淡淡道:“安将军,还不谢恩。”
“臣叩谢陛下圣恩。”
马车走在官道上,沈怀砚身披狐裘,俊美的侧脸在烛火下越发白玉无瑕,他沉迷的看着手里的话本。
裴溪山军营有事,被安庭叫回去议事,他只能一个人回府。
这时,马车外,两旁屋子的房顶闪过几十道黑影,一支冷箭破空刺中马夫的胸膛。
他依旧淡定的坐着马车,泛着冷光的剑挑开了帘子,蒙着面的黑衣人道:“沈相,久仰大名。”
沈怀砚放下手中的书,不急不慌:“谁派你来的?”
刺客眼神狠厉,道:“沈相都要死了,就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吧。”
沈怀砚不慌反笑,“今日要死的恐怕不是我。”
“你什么意思!”
这时, 裴溪山从屋檐上飞身落于马车顶部,一群护卫也从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
裴溪山眸色浅淡,冷声道:“生擒!”
......
所有黑衣人都被抓住,沈怀砚之前派去跟踪挞担使者的密探来报,挞担私下与安南王勾结,准备对自己动手,他就和裴溪山商量了这个计划。
突然护卫惊呼了一声,只见几个黑衣人纷纷口吐鲜血倒地,沈怀砚惊道:“他们嘴里藏了毒!”
裴溪山最先反应过来,在最后一个刺客要咬毒自杀的时候迅速卸了他的下巴,又打断他两只手和一条腿,那刺客痛又叫不出声,硬生生疼得翻白眼晕死过去了。
护卫们看了看沈怀砚,眼神同情而又敬佩,这裴将军真是这般凶猛,沈大人真是艺高人胆大。
沈怀砚摸摸鼻子解释道:“你们将军从不对我动手。”
把刺客抛给护卫们带回去收拾,自己搂着裴溪山回府了,走之前还特意吩咐,“别玩死了。”
那刺客刚悠悠转醒,被这句话吓得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