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怎么可能没中毒!
沈怀砚背手而立,不耐道:“说完了吗,说完就到我了。”
他转头对护卫道:“把他阉了,东西用玉石锦盒装好,送回给挞担王。”
阿尔汗脸色苍白,嘶吼道:“沈怀砚,你敢,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挞担大军已集结西州境外,准备攻打莫城!”
沈怀砚看着牢狱里一个个大厉将士,扬声道:“我大厉男儿保家卫国,不死便不屈,挞担屡次犯境内,残害我大厉边境百姓无数,在座各位认为此战是否该打?”
话音落下,一个将士跪地行礼,“回沈相,属下认为此战该打,属下不怕死,比起死属下更怕国威不可立!”
一个个将士举起手中的枪剑,齐声喊,“战!”,“战!”,“战!”
沈怀砚看着阿尔汗道:“今日即使我当真中了毒,大厉的将士也不会在自己的国土上退让一步。 ”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如云松般挺直,肩背未有一丝松动,尽显文人风骨,翩翩君子。
“沈怀砚,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何必这般折辱!”
阿尔汗在后面不甘的嘶吼,阉割是何等耻辱之事,他宁愿去死。
裴溪山被皇帝叫去皇宫商量出征西州的事,正在议事,太监就进来禀报说沈相来了。
裴溪山眼眸一动,又想起两人还在怄气的事,又坐了回去,侧着脸不看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