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裴溪身上,“这位是侄新妇吧?”
裴溪点了点头,他不喜欢这个人,继母刘翠春也很喜欢尖着声音说话,她一说话就让他想起刘翠春了。
沈二婶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道:“侄新妇,去帮二婶倒杯茶水过来,走过来渴坏了。”
她是长辈,沈怀砚全家都没了,最大都长辈就是他二叔和她了,调教调教沈家新妇不过分。
裴溪没有动弹,看了眼沈怀砚,一副我都听你的模样。
沈怀砚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冷笑道:“二婶,我家没有您要喝的茶水,如果实在渴了,自个跳井里喝个够。”
沈二婶没想到他敢这么对她说话,声音瞬间提高:“你说什么!”
沈怀砚语气缓缓:“二婶是耳疾犯了?需要重复一遍。”
院子里此起彼伏的笑声,伙计们干活一边憋红了脸。
沈二婶难堪得涨红脸,她叫嚷道:“我可是你的长辈,他做为沈家的新妇,给长辈倒杯茶有什么不对!”
晚辈给长辈倒茶确实没什么不对,但沈二婶这种不配。
“二婶凡事看看自己配不配,当年我兄嫂不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
沈怀砚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他身形高大,目光森然,站在面前时压迫感十足。
“还有,裴溪他只是我沈怀砚夫郎,不是你沈家的新妇,我的妻子,还轮不到别人来指使。”
他嘲讽的嗤了一声,“还有,二婶若是调教人的瘾犯了,还是回家调教自己儿媳,二婶不会是在家做不了主,跑到别人家里来耀武扬威吧?”
沈二婶是个尖酸刻薄的,原本想着儿子成婚后自己要拿捏住儿媳,结果娶进门两个儿媳都不是好惹的。
没斗赢就算了,两个儿子差点要和她断绝关系。
还真被沈怀砚说中,沈二婶吃了瘪,就想拉着孙子离开。
这时突然听到伙计大声嚷道:“你这谁家小孩,这般没有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