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怀砚却是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怀里,裴溪惊呼了一声,手下意识抓着他胸膛的布料,仿佛能够感觉到那底下的胸膛是滚烫的。 沈怀砚揉了揉他的头发,“有什么要同我说,不许憋在心里,媳妇,夫妻之间最需要的就是信任与沟通。” 裴溪浅色的眸子在烛火下是琉璃色的,听到沈怀砚的话,他才犹犹豫豫的开口:“你之前脱了衣服那般对我,我以为这便是洞房,没想到还…你为何不碰我了,是不是嫌我身子丑了?” 沈怀砚闻言顿了顿,朗笑了几声,把人摁着在他脸颊上啃了几口,“媳妇,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实在是我之前问过郎中,说你身子暂时不太适合房事,我才没弄完的,等日后把你养好了,定让你瞧瞧夫君的厉害!” 原来是这样,裴溪为自己的胡思乱也为沈怀砚的孟浪话红了脸。 “好了,睡觉吧。” 两人日子过得浓情蜜意,蜜里调油的时候,裴家又出事了。 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伴随着刘翠春哭喊的声音和摔东西的声音。 沈怀砚抓了把瓜子拉着裴溪出去看戏。 他边给裴溪剥瓜子肉边问旁边的人,“这是咋了?” 那人唏嘘道:“那可不得了,据说是父子俩嫖同一个妓,还带回家里,被抓现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