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不吃个嘴子是不是有点亏了?
他在心里想东想西,突然一个凉凉的手指插进他头皮里,沈怀砚吓了一跳,“干嘛?”
林溪知捂着嘴惊讶道:“你学神经医学的,竟然没谢顶。”
沈怀砚人麻且无语了,他老婆可真是调情的小天才,他在这里思考吃嘴子的问题,老婆在研究他的发缝。
任劳任怨的帮老婆吹完头发,人靠在他的腰腹间,已经闭上眼睛了,他将人抱起,放在床上,用被子将人裹得跟茧蛹似的。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状似要醒,他赶紧轻轻拍了拍,等人重新熟睡过去,他才拿起衣服进浴室洗澡。
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多,沈怀砚一只手撑在墙上,他仰起头喉间溢出滚烫的喘息。
正临近爆发点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嘭嘭的拍门声,浴室的门上方有一块是透明磨砂的,只见林溪知的脸在门上挤成一大饼脸,两只眼睛震惊的瞪得老大。
沈怀砚狠狠喘了口气,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用野兽盯准猎物似的眼神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