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灵力运用得还不是很好,怕又出现刚才那种情况,只能找借口先留在此处。
“现下也晚了,先在此处休整一夜,明日再带你上去。”
林溪知对此乐见其成,沈怀砚忙着捡着树枝准备生火,林溪知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身后,“阿砚,你怎么会在这?还恰好救了我,我刚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回桃花乡发现我不在,特意来找我的嘛?”
他光顾着说话都没注意脚下,突然脚下一磕,整个人往向前扑去,沈怀砚心一紧,手疾眼快搂住他的腰将人扯进怀里。
刚才那一下要是真摔地上,非得磕得头破血流不可,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心中莫名后怕,他忍不住拧了拧眉,语气有些严厉:“这么大一人了,都不晓得看路吗?”
被凶了一句,林溪知悻悻的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
沈怀砚比他高大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纤密的眼睫颤了颤,小模样看着怪可怜的。
他也是想和我说话,才会没注意看路,我真不应该凶他呢!
再说了他不看路,我不是看着路呢,捡树枝就不能帮他看路了吗?
所以这事也不能全怪他,还要怪我,我应该帮他一起看着路,我还凶他,我真该死!
林溪知不过一个眼神,沈怀砚肚里已经翻江倒海自我pua了一番。
林溪知却是突然噗嗤一笑,扑进沈怀砚怀里,“真好,阿砚还是像以前那样好,我日夜担心多年不见阿砚会与我生疏了,你方才凶我,我才确定阿砚还是那个阿砚。 ”
“嗯,嗯…”温热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胸膛,沈怀砚心跳如擂鼓,手掌虚虚扶在他劲痩的腰间,心不在焉的目光偷偷往下一瞥,我靠,这腿,好长好直…
沈怀砚施法起火,嘭的一下木柴被点燃了,林溪知看着他的眼睛都在发亮,“阿砚好厉害。”
真是的,这有什么厉害的!
沈怀砚得意的抬头挺胸,决心要给人露一手,走到湖边,拾起一小石子,打了出去,激起一阵水花,一条肥美的大鱼飞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又落入湖中…
身后林溪知果然哇了一声,沈怀砚得意的又隔空催动那石子,又是一阵水花,又是…刚才那条鱼。
大鱼腮都被石子打痛了,再次落入水中,便开始拼命的逃逃逃,游去一段距离,再次被石子砸出水面…反反复复凄凄惨惨,大鱼刚以为逃过一劫,又被打出水面 ,得眼冒金星,鱼嘴一张,呕出一堆吃进胃里还没来得及消化的小鱼…
估计那鱼正在心里骂骂咧咧,尼玛,这湖里是只剩它一条鱼了,为什么只追着它打!?
沈怀砚表演够了,捞出两条肥美的大鱼,穿在树枝上烤,倒也不用怕不干净,这树枝闻着一股清香味,还能去去烤鱼的腥。
奇怪的是,沈怀砚自己非常自然的包揽了所有的活,完全没有想到让林溪知也干点活。
吹过一阵冷风,林溪知缩了缩肩,朝他坐近些,侧过头看他,“阿砚,你还没说你为何在此处,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沈怀砚熟练的给烤鱼翻个面,道:“我历练恰好经过此处,听闻你即将进京赴考,可与你同路。”
“那太好了,阿砚可以陪着我去京城喽。”林溪知坐得越发近了,两人几乎肩蹭着肩。
他没有注意到沈怀砚身形微僵,清瘦白皙的下颌几乎搭在沈怀砚肩上,转头对上他明亮的眸子,沈怀砚愣了愣,不自觉放轻了呼吸,“嗯。”
“阿砚修的是什么道?”
“…无情道。”
闻言,林溪知眼神意味深长的在他胯下流转了几下,呐呐道:“啊?是那种需要…那个自己的道?”
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