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弄好输液的药物,推着车正想出去,就听沈怀砚问道:“你们这里隔音还不错吧?”
啊???
护士不知道是联想到什么不健康的东西,脸颊充血般爆红,她舌头打结道:“隔...隔隔音?”
沈怀砚斯文败类般微微一笑,“对,隔音怎么样?”
林溪知被口水呛得直咳,虽然知道沈怀砚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但还是为这对话羞耻得躲进被子里,耳根又烫又红。(沈怀砚:其实我可以是。)
卫宁怀疑那小护士鼻血都要飚出来了,现在的小姑娘不都喜欢那什么...腐文化嘛。
小护士红着脸道:“隔音特别好,不管干什么外面绝对听不到的,您放心吧。”
说完,一边怪叫着一边跑出病房,迫不及待的要去和自己的同事分享一下隔音事件。
沈怀砚看了眼床上的鼓包,淡定自若的让卫宁去买些吃的,卫宁笑吟吟道:“好的,沈队,您10分钟够了吧?”
“滚犊子,买点清淡的回来。”沈怀砚一脚将人踹出病房门。
等人一走,他将门关上,病房里就剩他和床上的鹌鹑了,他不容抗拒的将被子掀开,对上林溪知青青紫紫的一张脸,心中火气腾的又起来了,他冷笑一声:“你擅自行动的事还没完呢!”
林溪知假死闭眼,“我现在是伤员。”
沈怀砚不由分说的将人拎起来坐好听训,还不忘给人加两个枕头靠着舒服点。
病房里沈怀砚惊雷般的呵斥声,他表情凶狠的一边叨叨,一边叉着腰气得在病房里来回踱步走,而林溪知同志捧着杯热水,浅色的眸子写满了清白无辜。
“来之前我跟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擅自行动,不管有什么事先跟我商量,你倒好不仅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擅自行动,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我当时要是晚来一步,你是不是想....”
林溪知目光出神的在他身上掠过,黑色作训服衬得他肩宽腿长,袖口挽起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无声诉说着雄性荷尔蒙的魅力,他心想沈怀砚这姿色要是有意进入娱乐圈估计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林溪知唇角抬起来,尽管弧度微不可见,他示好般将放凉的水递过去,“喝口水,歇歇吧。”
然而沈怀砚却没有接过水,而是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近,额头抵着他,若有似无的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他声音嘶哑得不行,“你真他妈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林溪知浅色的眸子倒映出他的模样,才发现沈怀砚的眼眶红了,他发着抖紧咬着牙死死的盯着自己,又重复了一遍,“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林溪知愣住了,胸腔不断起伏说不出话,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沈怀砚到底喜欢他什么?他有什么值得对方喜欢的呢?
林溪知心尖酸麻至指尖,身体每一根神经,都被一种难言的情绪覆盖,让他特别特别的想抱住眼前这个人。
沈怀砚眼底无法掩饰的灼灼情意,烫得他不知所措,眼眶酸楚,他怔怔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干些什么。
他只能仰头去吻他,却被沈怀砚躲开了,他眼神茫然道:“你不要吗?”
沈怀砚大手钳着他的脸颊,温热的呼吸缠绕,深深地凝视着他,低声说:“你想清楚了,我只和我的爱人接吻,还有我不接受守寡...你得为我活下去。”
那一瞬间,林溪知眼睫颤得如脆弱的蝶翅,他哑声道:“好啊。”
沈怀砚喉间溢出丝笑,鼻尖蹭着鼻尖,空气都熏染得有些微微发热,他循循善诱:“乖,说你爱我......”
林溪知望着他,眼角划落一滴温热的液体,他道:“我爱你。”
沈怀砚的心被重重撞击了一下,他扣住林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