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含糊不清的闷笑,一掌握半腰让人坐得更近些,鼻尖亲昵地挨在一起,“那可不行,江城市局许焕新局长最宝贝的画像师如果害怕这种事,说出去多丢面啊!”
林溪知推了推他没推动,试图蛊惑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钥匙弄错了,我才适合做那把钥匙。”
“咳咳...哈哈哈哈。”沈怀砚失笑,在他脸上狠啄了好几口,“林老师,你学坏了。”
林溪知觉得自己被瞧不起了,怒了,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沈怀砚看着那圆圆形状优美的一圈牙印,真诚赞赏道:“不错,林老师的牙印也这么好看诱人。”
“你有病吧。”
林溪知都被气笑了,突然整个人失重,被沈怀砚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走,老公教教你,咱可不能临阵磨枪啊!”
卧室滚烫的情潮才慢慢消散,两人满身黏腻湿热的拥在一起,林溪知半闭着眼睛,嘟囔着热要掀开被子,沈怀砚怕刚出完汗这样要着凉,硬压着不让他掀开。
他用袖子擦了擦林溪知鬓边的汗,往他耳边吹气,“乖喔,一会就不热了。”
林溪知看似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但明明可以睡得离他远一点,却是依旧窝在他怀里未挪开半分。
沈怀砚半撑着身,眼底情绪深沉的看着怀中的人,一会摸摸他的脸,亲亲他的唇,撩撩他长长的眼睫毛,简直欠揍又烦人。
林溪知像是知道他在看自己,鼻息间呼出的气息并不沉,还没有睡熟。
“如果...我是说有一天你发现我是坏人你会怎么办?”
沈怀砚盯着他,突然出声问了一句,“如果...我是说有一天你发现我是坏人你会怎么办?”
等了一会,怀里的人突然手比成枪抵在他胸口,缓缓睁开了眼睛,冷眸微眯,“你是吗?”
沈怀砚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低下头含住他的唇温柔而珍视的吻了又吻,柔声道:“你永远可以相信我。”
林溪知掩饰加速的心跳,打了个哈欠,态度极度敷衍道:“我要睡觉了,所以能让你弟安静点吗?”
沈怀砚没皮没脸的蹭了蹭他的后腰,“你睡你的呗,我弟只是想向你表达一下亲近之意。”
林溪知呵呵:“最好是,不然我撅了他……”
对于沈怀砚这种精力过于旺盛的人来说,停职整天没事干无疑是煎熬的,每天早上起来去跑步机上消磨两个小时,然后洗个澡等着林溪知起来吃早饭。
剩下的精力无处发泄,那就只能都用来骚扰林溪知了,坚持要帮林溪知修剪盆栽,结果将一盆好好的盆栽修成朵拉头,林溪知笑得倒在躺椅里喘不过气,脸颊微微发红,黑发凌乱,浅色的眸子在阳光下呈现晶莹剔透的琉璃色,像一只小猫。
然后他喉间咕咚一声,以自尊心受挫为由,两眼冒着狼光的将人扛进屋里狠狠收拾了一顿。
不到一星期,林溪知就感觉腰腿酸软,肾透支过度,他甚至开始考虑暴露自己去求许局让沈怀砚尽快复职的可能性了。
但这明显不可能的,即使因为色令智昏付出惨痛代价,但每次沈怀砚那双包裹在米色家居裤下的大长腿晃过眼前时,还是忍不住被吸引。
他呜呼一声,他总算能理解那些有孩子的家长在面对精力旺盛的孩子时的心情了。
下午两人出去逛超市,林溪知余光看着沈怀砚一打生蚝韭菜的往推车里放,他眉心一跳,从齿缝里低声怒道:“你那什么肾,再补就成钢铁了。”
“啊?”沈怀砚心里想着事,下意识没压住声音,“亲爱的,不是你说腰疼的吗?这是买给你吃的。”
周遭抢鲜鱼打折鸡蛋的大爷大妈们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