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谢长刚帮他解手铐,低声道:“你见到他了?” 林溪知眉眼低垂,压紧的瞳孔有些猩红,“回去吧,他已经跑了。” 谢长刚和卫宁对视了一眼,见他这副样子也不敢再问多的。 林溪知被送上另外一辆车,一上车,他就闭上眼睛假寐,方长被手铐铐住的那只手还有些抖。 但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他在绝望深处窥见了一丝光。 脑海中不断闪现方才在车里,沈怀砚抓着他唇舌交缠的场景,呼吸烫得他眼角发热。 他只是吻了他,什么都没说,那个吻甚至有些短暂,但林溪知还是从他眼底读懂了某些重要的信息。 他记得那天晚上问那个问题时,他也是先吻了他,他说自己可以永远相信他的,沈怀砚不爱说假话的。 摩托车开出一段距离,沈怀砚跟着阿罗弃车,阿罗在边境有些人脉,两个人直接偷渡到隔壁缅甸。 出了境就有几辆车来接他们,一上来就给沈怀砚套上了头套了,虽然看不见,但沈怀砚能听到那呼啸的声音,是直升机。 他不动声色的跟着坐上直升机,一左一右两个手持AK的人守着他,沈怀砚很不客气的啧了一声,“兄弟,坐过去点,你的枪硌到我了!” 对方瞪大眼睛,最后还是不得不挪开点,妈的,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要不是坤哥说了这人不能动,真想一枪爆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