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拒绝了多场宴请,整天待营帐里歇着也怪无聊的,正百无聊赖的等着天黑了去寻媳妇诉诉苦。
营帐外传来说话声,他似乎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了,他迫不及待的走出营帐。
慕云溪穿着墨纹滚边的白色锦袍,青丝披肩,飘然似谪仙,整个人仿佛散发着青竹般的香气。
沈怀砚眸光灼灼的盯着人瞧,要不是现下人多,他就直接将人扛进营帐内了。
慕云溪被他瞧得脸颊微烫,轻咳了一声,“沈少主,打扰了。”
沈怀砚也故作正经道:“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应是在下的荣幸,怎会打扰。”
慕云溪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一股香气萦绕至鼻间,沈怀砚有些心神荡漾。
他屏退众人,待营帐内只剩下二人,他迫不及待的从身后将人搂住,脑袋在他泛着馥郁香气的白嫩颈间深深嗅了一口,“今日做了什么,有没有喝酒?醉了吗?殿下有没有想我?”
慕云溪被他吸得颈间痒得不行,他下意识缩了缩肩,磕巴道:“今日赴了几场宴,没多喝,就走个过场就回去了...想你了。”
他越躲沈怀砚吸得越欢快了,简直将人吸软了腰,还一口含住他白嫩的耳垂吸吮了一口。
慕云溪轻嗯了一声,两只手泄了力般软软的搭在沈怀砚的宽厚的肩上,眼底含着潋滟的水光,沈怀砚紧紧箍住他的腰,不让人跌倒。
不大对劲,一般夫妻都是身为娘子的脸皮薄些,爱羞些,怎轮到他反倒反过来了?
见沈怀砚在他颈间亲亲蹭蹭,吸得十分欢快,他眸光涣散,试图挣扎:“你都伤了,还这般大动静,要不还是让我来......”
他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单手掐着他的腰便将整个人提到桌上坐下,臂力惊人。
沈怀砚以为他说的是划伤的手腕,轻声道:“伤早好了,这点小伤还碍不着我。”
说着,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啾了一口,慕云溪脸颊红扑扑的,沈怀砚明知他羞,还故意臊他,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我的太子殿下怎这般害羞,昨夜你可不是如此。”
提起昨夜,慕云溪心口更烫了,见沈怀砚刚经历那种事还一副无事人的模样,甚至壮得仿佛能劈一夜柴,他有些挫败,难不成是他太无用了?
他又觉得说不定沈怀砚是不好意思,所以故作无事的样子,他一只手伸向沈怀砚身后,有些期待的看着他,“阿砚,你当真无事吗?要不要我给你瞧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