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道:“溪溪不让俺脱,俺想亲他他也老躲,俺不知道…俺怎么了,俺每次看见他就好像生病了,身上就会变得很烫…老头,你说俺这是咋了?” 林溪知不让他把两人要结婚的事到处说,他早就憋得慌了,难得有个人可以倾诉,他像个漏斗的似的什么都往外抖。 你怎么了?你发情了你。 关清严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他本来还担心沈大炮会被诱拐受到伤害,现在看来,沈大炮这小子才是真的大变态。 心中对林溪知不由得生出一股怜惜。 关清严问沈大炮:“结婚是要两个人互相喜欢才能结婚的,你分的清你对他喜欢是哪种喜欢吗就想结婚,这跟你喜欢和大娃玩,喜欢葛山和小英,喜欢你娘是不一样的知不知道?” 沈大炮想了想,微微皱起眉,反问道:“为什么会分不清?” “喜欢溪溪和其他喜欢是不一样的,俺喜欢溪溪,俺最喜欢的东西都可以给他,俺想给他治腿,治好了腿,俺也可以一直背着他,俺只想和他结婚,和他亲嘴和脱衣服。” 关清严听着沈大炮用天真又纯朴的话解释着自己的心,他恍惚的走了神,在心中隐藏多年又不敢说出口的遗憾又浮上心头。 关清严啊,活了几十年,还没有孩子心智的沈大炮想的明白。 “知道了。”他拍了拍沈大炮的肩,又提醒道:“最后一句没必要说,我不保证林老师听到会不会抽死你。” 沈大炮吓得立刻转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