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其他人看出来两人间的猫腻,林溪知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腰板挺得笔直,眼睛都不敢旁边瞟一眼,假装在认真听邻居们聊天,实则心早就不在了。
他能察觉到身旁人的注视,那目光有如实质的抚摸过他白皙的脖颈,又重新爬回他脸上。
林溪知脖颈烧红一片,不自在的拿手遮了遮那一块白皙的皮肤,心里又臊又恼,这人傻没傻都是这副轻浮模样!
搭在床板上的手,指尖突然擦过什么东西,泛起一阵痒意,他低头一看,沈大炮正故作无意的将一只手搭在床板上,无人注意时,几根手指缓缓上前移动穿过林溪知的指缝,直到两只手严丝合缝的呈现交合的的姿势。
明明没有真的牵手,就连皮肤的接触也少得可怜,可是那轻微而短暂的摩擦碰触却莫名更令人心跳加速。
林溪知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喉咙,但是温暖而甜蜜的情感裹住整颗心,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其他。
还这么多人在呢怎么能这样……
要是被发现了,把沈大炮骗回去的机会大吗?
沈大炮状若无事的听人聊天,唇角无声的勾了起来,心里有些自得骄傲。
不愧是我沈大炮,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会谈恋爱的1吗?
答案是,没有!
一群人从村头亮堂堂发廊聊到刘老根大舞台,最后话题拐了个弯回到沈大炮为什么会跑山沟沟里,还磕破了脑袋?
说起这个,沈大炮就想起闫靳城那个缺大德的家伙了,不仅见死不救,还故意把他拖到桥洞底下,就是想让他悄无声息的死在那,幸好他昏迷之前留了一手。
他跳起来:“快,帮我报个警,可别让他洗屁股了。”
其他人:“?”
苏意饿死了,就等着闫靳城从镇上给他带零嘴回来,这破村子天天除了除了土豆配酸菜,就是酸菜配青菜的,谁受得了。
去镇上来回不用两个小时,可闫靳城中午去的镇上,却等到了天黑才回来,神色还慌慌张张的。
苏意有些讥讽道:“怎么,和别人开房被抓了?”
闫靳城没搭理他,将他的东西丢在桌面上,六神无主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明明还算凉快的天气,闫靳城坐屋里头却硬生生出了一后背冷汗,还时不时看眼手表。
苏意拧眉道:“你到底怎么了?”
闫靳城没理他,继续盯着手表看,苏意撇撇嘴,自觉没趣,躺炕上背着闫靳城开始睡觉。
第二天鸡鸣后…苏意睡饱醒来,抬头一看,发现闫靳城还像昨夜那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狠狠吓了一跳,“你不会从昨晚就这样一直坐着吧?”
“现在几点?”听到房间里另一人的声音,闫靳城恍惚回神,双眼无神的问了一句。
“呃…那个……”苏意有些害怕了,闫靳城这个样子实在太像中了邪,这个村子里就有不少给人看相跳大神的神婆。
见他不回答,闫靳城疯了一般赤红着眼眶朝他厉声吼:“现在几点?”
苏意吓得声音有些发抖,连滚带爬的去找自己的手表,看了时间后,他颤颤巍巍道:“六点半…点,早上六点半!”
听到时间,闫靳城诡异的勾起嘴角,成了,成了,沈大炮肯定死透了。
他本来还想着借沈大炮的力重回前世的位置。
但谁叫沈大炮倒霉,偏偏要撞上他去找江文麻烦,江文那婊子怎么也不肯跟他好,他一怒之下才把人拉进山沟里准备霸王硬上弓。
结果碰巧被回家的沈大炮撞见,沈大炮听到江文喊救命,他才跟了上去,溪溪说过要别人有困难的时候要量力相助。
闫靳城本来觉得自己压制一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