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救命啊~~~”
沈怀砚与裴溪山相视一笑,心有灵犀的装作没看见,两人头抵着头低语,沈怀砚表示这几天为了给皇帝出主意都没休息好,希望回去有补偿,要这样那样才行。
裴溪山耳根很红,但也没舍得拒绝他。
张程再次被人扔进赵恒寝殿,还未来得及逃跑,就被人从背后揽住,赵恒脑袋搁在他肩上,低语带着热息拂过耳际,“小包子,你的生辰八字还未给朕。”
“臣若是不愿,陛下是要强臣所难吗?”张程脸颊很烫,很不自在的动了动脖子。
赵恒淡淡道:“那便让朕孤......”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捂住嘴,张程圆眼睛里满是恼怒,眼尾都红了,连君臣尊卑都不顾了,直呼道:“赵景和,你心狠的很。”
这人心黑的很,那夜说得好,说尊重他,让他考虑好再答复。
可精明的尽挑他听不得的话说,要他心软,要他心疼。
赵恒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尾音带颤,“小包子,可怜我也好,生辰八字给了我吧,好不好?”
张程心跳乱成杂音,张了张嘴:“自个查去。”
这便是允了的意思。
赵恒差点高兴的发疯,搂着人家的腰,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下去......
张程并未防备,被吻个正着,滚烫的气息,被含住的唇,根本无法反抗。
“够了,够了。”
张程被亲得腰背发软,浑身骨头酸酸软软的,可是觊觎已久的饿狼怎可能这么容易就满足。
“不够,不够,还要......”赵恒越吻越深,捧着他的脸抬起,强制性的撬开他的唇齿,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
时间回溯到前几日,赵恒友好的低头询问:“了空大师,这签可能算。”
了空大师不卑不亢:“这是作假,出家人不打诳语。”
赵恒眉梢微抬,锦衣卫唰的一声抽出刀,了空大师双手合十:“陛下与君后真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