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题了,再这么铺垫蓄势下去,只会越来越被动。”
荀子点头接话:“子思齐请来了商山四皓,许尚明显也是早有准备,并非他之前表现的那样……只是醉心传授什么佛学……”
荀子现在觉得许尚前些日子,根本就是外松内紧,看似啥都没做,实则洞察万方。
乐正氏:“哎。”
荀子:“叹什么气?”
乐正氏:“感觉子思师兄也要输……”
荀子:“正好你们几个排成排,以后谁也别笑话谁。”
乐正氏:“……”
……
台上。
子思齐憋了好长一段时间。
他终于又找到了许尚的举措中,存在一处可突破之处。
他道:“阁下,你又要开挖蓄水湖,还要建造分水河,这可得花费非常巨额的钱货和人力,你确定秦廷真愿意按照你的设想去实施?”
子思齐对于治河一事不怎么懂。
所以他不反驳许尚的束水攻沙之策。
他转而从国库开销上说事。
确实是个不错的角度。
许尚毫不犹豫的道:“蓄水湖也好,分水河也罢,肯定不能从平地直接开挖,必须得找现成的湖泊进行扩大,亦或者开挖连通某处支河……这么一来,国库开销也就能够做到可控了。”
许尚对此早有盘算。
治理黄河本就花费颇巨。
若再去专门从平地硬生生的整出蓄水湖和分水河。
那就太吃力了,而且显得非常蠢。
黄河绵延东西。
中下游的附近,不可能没有湖泊,亦或者支流河道。
顺着原本就存在的湖泊河道,顺势开凿,自然就能大大的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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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
子思齐眼珠子一瞪……
这都行?
很多时候事情的答案就是这么简单。
比如鸡蛋要如何立起来?
答案是磕一下就能立起来。
然而很多时候,大部分人就算想一辈子,也想不起来磕那一下。
随即。
子思齐意识到他确实不能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再跟许尚纠缠下去。
因为他根本赚不到任何便宜。
回顾方才的辩论。
第一道议题:法不容情,许尚占优。
第二道议题:刺王杀驾案,黄河决堤案,孔氏赈灾案……全部许尚占优。
现在来到了第三项议题。
也是司法与民意之辩的正式开端。
子思齐深吸一口气:“阁下,我承认方才的诸多议题,你都能通过巧辩疾思进行作解。”
“但……现今秦廷欲公开审判曲阜孔氏,结果孔家当代老祖孔谦已经死去,孔家家主孔鲋也因为执行焚书一事,被你们那个上卿姚贾给逼疯了。”
“一死一疯,这跟死无对证又有何分别?”
“此乃坐实了秦廷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尔等先行把人逼死逼疯,再加以极刑重罪,试问……又如何能够服九州人心?”
……
子思齐果然着重提到了这么一茬。
你既然要公开审判,做给天下人看。
那你就得保证被审判人,最起码是完好正常的。
现在一死一疯的情况。
秦廷又哪来的脸面,言及审判的公开、公正呢?
人们只能看到秦廷……
除了霸道。
还是霸道!
“呵呵,孔谦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