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惊愕了!
实在不敢将她与偷酒喝联系起来,尽管她周身上下都四溢着酒香。
“你到底是谁?”我又问道。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
白衣女子的回答让我十分不爽!
但看她醉眼迷离,有气无力的状态,倒也不像是敷洐与搪塞。
我也就没了脾气!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和你一样用钥匙进来的!”
白衣女子的回答让我再度吃惊!
因为据我所知,这个地下酒窖的入口钥匙仅有两把。
一把在牛府厨师长的郝亮身上,另一把自然在牛府主人牛仁怀里!
可眼下郝亮身上的钥匙已在我手里,难道这白衣女子是用牛仁怀里的钥匙进来的?
她和牛仁什么关系?牛仁为什么会把钥匙交给她?
“你哪来的钥匙?是牛仁给你的?”
几句问答下来,白衣女子的醉意似乎淡了几分,眉眼间有了神采。
她似狡黠又如调皮般冲我一眨右眼道:“我只知道我是通过钥匙进来的,至于是谁的钥匙我也不知道!”
她这一眨眼,我禁莫名地感觉身心一振!
“怎么可能?你用的谁的钥匙都不知道?”
“是的!因为我是被人用麻袋裹着驮进来的!”
白衣女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我道。
“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在今晚我进酒窖之前吗?”
“是在你进酒窖之前,但不是今晚!”
白衣女子突然有些黯然神伤。
“哦?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我一边问一边蹲了下来。
“两年前!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白衣女子的回答再次惊呆了我!
“两年前?那这两年你就一直在酒窖里偷酒喝?”
“我原本不喝酒的,可自从进了这酒窖后,整天如囚笼里的老鼠般,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了无生趣,渐渐就迷上了醉生梦死!”
白衣女子说这话时,似乎牵动了她无限的伤心往事,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好看的双眼溢出,慢慢滑过鬓角,耳垂,滴落在地板上……
我愈发诧异不解!
好想搞颗槟榔嚼嚼,缓解下疑惑与不解!
可槟榔并没有同我一起穿越过来。
我若有所思沉吟半晌道:“那这两年你在酒窖里都干些什么?见过些什么人?”
白衣女子轻轻捋了捋刘海,翻身向左侧卧,将一只胳膊枕在头下。
“在这地窖里,我见过甜甜,蜜蜜,团团,圆圆,还有很多很多老爷,大人,公子,老板。每天除了吃饭喝酒,就是和那些大人老爷,公子老板们一起听书。”
“听书?听什么书?”
我好奇地问道。
白衣女子似乎懒得理我,白了我一眼!
我在明朝开了挂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