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
单雄信有些诧异,你这是习武还是练兵?这是要练猛将吧,可嘴上不好说出来,只能应道:“是,我会记着的,先试训一番,再定夺此事!”
药研所
这是去年刚成立的一个小研究所,几大间房子连在一起,外面看上去平平无奇。
杜安捏着一个药丸用力闻了闻,说道:“穆老头,你行不行啊,六味地黄丸做的很霸道,这个安宫牛黄丸怎么觉得差点意思?要不找人试试?”
穆田宿:“我可是你按你给的方子做的,莫要污蔑我老人家,这东西没法试,咱做这几丸药,能用很久了,儿子,把药封蜡丸。”
穆七荣:“我弄吧,四哥,让政哥儿歇会儿,捣了一上午药,你这个当爹都不知道心疼。”
穆岩政:“是啊,我胳膊快掉了。”
穆田宿:“你俩就作吧,干点活儿,全是委屈。”
杜安:“穆老头,你自己慢慢玩儿吧,我得走了,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呢,如果有机会,这些药一定得做对照实验,虽然配方是准确的,可这药力不好估摸,设计和成品总归有些出入,最好能有准确的量标记出药力,这样你后面用的时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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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田宿:“你真是啰嗦,我老人家三岁辨药,七岁成方,十五就是乡里有名的郎中,还用你教?快你弄你的事吧,啰嗦的头大!!!”
杜安无奈挠挠头,说道:“行吧,你不欢迎我,我就去忙了,加油干,年底四十种常用药都做出来哈!”
穆田宿没再说话,看着刚做出的两种药,头真的有点大,配方详细无比,每种药还有明确的制法,一点不能错,以前很多药就是煮了喝,这可好,一种药需要一种炮制方法,不同的药里,同一种药还有不同的制法,开荒的工作真是艰难繁琐,看着杜安远去的背影,老头心里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很多珍贵药材,牛皮闪闪的方子,恨的是繁琐至极的制药手法,以及丝毫不能错的制作工艺和药量。眼神复杂的看着杜安的背影消失,镇定心神,专心制药。
近地轨道
杜安又一次来到了这个高度,刚刚盘腿坐下,就发现一股温热的能量,是实质的能量,不是波动,用心感受能量传来的方向,慢慢往下落,降到昆仑上附近,仍然能够感受到这股能量,杜安记得清清楚楚,之前是没有的,难道是被挡住了?或者只有六月才有?额,好像还没到六月,那就是五月下旬才有?不再多想,寻找这一片地区接收能量最密集的地点。
慢慢找了许多地方,并没有特别的变化,坐在山巅,仔细思考如何收集能量,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只雪羊,慢慢靠近杜安,舔着杜安的手,杜安的心思飘的很远,下意识的拿出一块盐砖,雪羊不再缠着杜安,安静的舔起了盐砖。一人一羊奇怪而又和谐,静静待了许久,又一只雪羊出现,加入了舔砖行列。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雪豹突然出现,扑向雪羊,惊慌之下,雪羊夺路狂奔,雪豹追着一只羊滚下了山坡,滚落了有一两分钟才停下,雪豹死死咬着雪羊的脖子。
杜安想着能量的事儿,嘴里喃喃说道:“都是一家人,姓雪的干嘛为难姓雪的?”
眼睛盯着雪豹,渐渐忘了能量的事儿,看着雪豹拖着死去的雪羊慢慢朝一个山缝里爬去,观察了许久,没有发现异常,开始静静享受美食,杜安看着山缝里的雪豹,雪豹身上有很多小伤痕,骨头没什么事儿,内脏也还好,饱餐一顿,呼呼大睡起来,仔细检查雪豹每一处细微的伤口,这些伤口竟然快速的修复着,吃过肉的雪豹,体力迅速的恢复,伤势靠着自愈能力快速的恢复,或许只要休息一两天,又是一条健康的小可爱。杜安关注的点,从整体的伤势,转移到一处最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