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事情,只能算正常情况吧,李世民深知其中的关窍,必然不会傻到去帮一个潜在的敌人,崔家能成这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掏了他一把,这种事儿不算新鲜,没有伤筋动骨,缓两年,收收租子还是能恢复元气的,李世民心想我动手很有分寸,疼而不伤,懵逼不伤脑,最终走到这一步就是他们咎由自取,非要招惹一个不讲武德的江湖术士,你说你闲出屁来,打打猎,找几个侍女嘿咻嘿咻,干嘛要做这种无脑之事,羊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打劫就好好跟程阿丑学两招,人家从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那像你们这些脑子还没核桃仁儿大的家伙,什么都没查清楚呢,直接无脑冲了,你不掉进去就奇怪了!
崔家最后的办法是赖账,不认这笔买卖,靠着人多力量大,朝中还有许多官员可以做依靠,抵死不认,日子如流水,五里坡商会并没有提前收贷,也没有任何表示,依旧忙着自己的事情,似乎根本没把琉璃盘崩了的事儿放下心上。小云当然有自己的规划,现在才多少利息?即便清收了也欠不了几个钱,你等这一年的期限到了的,看我让李世民怎么捏死你!
李世民听长孙无垢详细解释了这次崩盘的次级危害以后,做了一些工作,防止事情恶化影响整个朝局,原本提上日程的东征进一步延后,手里的一点钱还了大舅哥和小云的账后,各部又拿走一些,剩的这点钱又快花光了,长孙无垢提出的削减用度,把宫里的人员放出去一部分,以减少开支,忍痛同意吧!胖儿子说要不把阿翁送走吧,让他住大伯家,去四叔家也行,再不济去王叔家住着,这不就能多给我买好吃的了?这种幼稚的话语终日萦绕在李世民脑子里,是啊,老大老四都没事儿,还特么活的挺滋润,凭什么让他们这么潇洒,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找个什么理由好呢?愁啊!原本局面一片大好,谁成想让颉利这个狗东西一杵子怼成了七块,是哪哪儿都有敌人,哪哪儿都跟我不对付,刚得到的消息,吐谷浑地区已经开始整合了,二姐亲自带的队,当年二姐多恨我,他们都围着……什么?天塌了呀,怎么这才发现,除了吐蕃,他们都是一伙的呀,还特么都跟我有过节,我的老爷乖乖,完了呀,把我包围了,怎么办?要不要打出亲爹这张牌?怎么才能缓和几个兄弟的恨意?实在让人头大无比,合着围了一圈的对手,如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打个翻身仗啊,只怕我这儿还没起手,他们已经圈儿踢我了,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一伙儿人冲进了张鹤冲家里,看到张鹤冲躺在院子的躺椅上,上去就质问他为何骗大家,气势汹汹的要打砸了这里,烧个精光,张鹤冲一句话把众人的怒气浇灭,这可不是我家,我只是借住。
“谁信你的鬼话,打开府库,赔偿我们损失!”
张鹤冲:“库里鸡毛都没有一根,下人全打发走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五里坡商会的,我还欠了人家八千贯的息,说句难听的,我身上这身衣服都算人家的,要不这样,我趴这儿,你们挨个儿别我一下消消火,我也当一回小白脸伺候一下诸位,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偌大个家业说没就没了,要不把我杀了,挂房上做成腊肉,过年炖点菜也行,我现在一肚子火,若是老几位需要陪练,我不介意与各位来个生死搏斗,怎么样?划下道儿来吧!”
人群里一个面容憨厚的家伙挤着就要上前,大力撕扯自己的衣服,大喊着:“我要别他,我要别他……”
杜安安排的演员赶紧拉住这个牛逼群演,场面一下子陷入混乱,大量的人陷入莫名其妙的争斗之中,相互撕扯推搡,久久才平息下来,弄的大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说了一些狠话,悻悻的离开了,至此张鹤冲府邸彻底改名换姓,一张大大的封条贴了上去,而张鹤冲本人则整日在大街上溜达,有善人救济就吃一口,得几个铜钱找烧饼摊子买两个烧饼充饥,原本与他交好的世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