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安娘子:“这么大跨度,只放三排,会不会有点太空了?”
仝大川:“这里不比五里坡,生人坐的远些合适,实在坐不下的时候再加嘛,目前就是这样,以通过性为主,免得人挤人出现摩擦。”
小云:“对,暂时先这样,够他们饭点用的。走,上二楼。”
安娘子:“恩,你们先忙,待会儿来服务中心吃饭。”
小云远远的摆了摆手,上了楼梯。
东市
崔家名下的食肆铺子门口挤满了人,几人抬着一具尸体停在门口,一些家眷披麻戴孝的哭丧个不停,哭着闹着要老板赔命。
“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知道吗?兄台!”
“昨儿个,有人来讹钱,说吃鱼吃出鱼钩,把嘴勾破,让马掌柜赔钱,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马掌柜有崔家撑腰,能怕个不良人?”
“谁说不是呢?直接给打了出去,昨儿站的远,看了个大概,应该打的不轻,那人缓了半拉时辰才走,踉踉跄跄的,不轻。”
“今天这是?”
“好像是回去不治,半夜咽气儿个锤子咯!”
“是嘛,官府不管?”
“别急啊,官府肯定得管啊,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看怎么弄吧!”
“世家的人就是横,估计赔俩大子儿完事,不会翻出浪花来。”
“我估计也是。”
一个年轻人加入群聊,说道:“我是长安时报的,这事儿有谱吗?”
“小弟,你可得当心点儿,别让他们知道,崔家不好惹!”
“没事,老哥,咱弄匿名投稿,拿了稿费请几位哥哥喝一杯,我知道一个地方,便宜又美味,不过事儿一定得离奇,木棍子沾大牙可没钱拿。”
“好说呀,你仨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叫我堂哥过来,他昨儿在跟前儿,咱们帮着润色一下不全有了!”
“好,快去快回。”
不多时,一个稍微有点发胖的年轻人被拉过来,开始了一番离奇的故事叙述。
陈葵看着自己安排的人开始搞事情,微微一笑,隐没进巷子。对陈葵来说,搞这种事情,简单至极,找个小弟,到店里买条活鱼吃,自己弄个鱼钩挂嘴上,张嘴要几贯钱,这些人威风贯了,肯定不给,必然得打一顿,只要有人看到挨打,明天挖个尸体套上这身儿衣服,往门口一抬,事儿成了,若是认怂给钱,那就天天来,反正手底下人多的是,看他能撑几天。呵呵一笑,打道回府。
第二天的长安时报黑字体报道了这件“命案”,大量离奇的细节被曝光出来,原本就是一群活计叮光五四打一顿,被编排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各种千年杀之类的恶心招数出现在报道之中,惹得许多人嗤之以鼻,可又忍不住全部读完,就这样,一个奇怪的命案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刻进了读者的脑子里,越想甩掉记的越牢固,真是离了个大谱。各种前因后果,前世今生,被强行映照到三国时期司马家与曹魏家的恩怨上,谁与谁犯冲,见了面就得死,搞得读者茶不思饭不想,就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第二日全都早早围在了崔家的食肆前,听几个人哭丧。
小云坐在办公室看着报纸悠闲的喝茶,陈葵这家伙坏透了,这种伎俩真无解,再好的人也得刮下两层皮,何况还是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崔家人。可惜小云不知道,这种活儿都是杜安给陈葵的资料上写出来的,像这种缺德的招数还有几十种,只需要抓阄选一个用就行,脑子都不用动一下。
这么一搞,食肆的生意别做了,先不说这事儿怎么处理,一具尸体放在门口,不可能再有人进来捧场。昨天早早就告知了主家,主家也通过关系到万年县衙询问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