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刘存.厚气愤交加下,自刎前线。”
傅诚在城头上看的一清二楚,挥挥手让传令兵下去。
“来人,厚葬刘将军!”傅诚对着城下硝烟的战场,只能敬礼以示敬意。
几天后。
傅诚命令孙杜,让孙杜收编残余的刘存.厚的家底。
刚刚迷路从凉山转悠出来的刘辉一千多人,得知主帅已死,又不甘心被孙杜收编。
当天夜里,刘辉鼓动刘存.厚旧部3000人,发动偷袭孙杜。
本就惴惴不安的孙杜,这些天无心治军,没有过多关注军营,得知刘辉反叛,他也只能着急忙慌奔逃去找傅诚求援。
孙杜在川军中威信不高,手里只有几百滇军亲信,根本无法压制。
等到傅诚带兵赶到时。
刘辉已经一把火烧掉大营和粮草,带着3000士兵向着渝城去。
去投奔自己的族侄刘襄。
大战由此落幕。
攀枝花县城外。
唐吉姚亲自在城外视察战场。
陈焕也出城而来。
“拜见陈老。”唐吉姚很是客气,主动问好。
“督军!”陈焕也没有托大,但也只是微微拱手。
“陈老,有您亲自坐镇指挥,让这群武备学堂生们片甲不留啊。”唐吉姚笑道。
闻言陈焕知道唐吉姚没有憋什么好屁。
但陈焕依旧笑着摆摆手,不假思索道:“川军烈性!如一匹烈马,若是训练的好,可敌百万!”
见陈焕不接话,唐吉姚也只好笑着应下:“陈老说的是。”
武备学堂当年陈焕和前朝的督抚岑春煊下了很大功夫,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娃娃”,如今死伤惨重,陈焕能好受。
唐吉姚就是想挖苦一下而已。
毕竟,唐吉姚看着陈焕这个老家伙,不来帮他这个一省的老大,反而去帮一个老二,能让他爽吗?
战场上士兵在收拾尸体。
就是残肢断臂,士兵能分辨的就分辨,实在分辨不出的就找着拼接。
胜利方利葬敌军,不是什么仁慈之心,而是大家都信阴阳鬼神,加上大家对落叶归根的执念,就是当初的北洋和滇军开战,那也是会有休战时的各自认领尸体。
同时,也是对敌人的敬佩。
任谁在如此密集的枪林弹雨下,还能反攻拼杀,哪怕川军装备落后,也值得敬佩。
陈焕看向唐吉姚说道:“从大革命开始,一直到如今为止,我们西南乱的一塌糊涂。”
“哈哈哈!陈老说的是!”唐吉姚赶忙接过话茬,打断了陈焕继续说下去。
唐吉姚感觉陈焕要给自己挖坑,哪怕不痛不痒,但入坑了心里难受啊。
唐吉姚内心腹诽不已:从革命开始一直乱,不就是说自己嘛。为了自己的野心,导致四处征战,西南久久不能太平。
“哦,对了,在下昆城还有事情,就不打扰陈老了。”
说完,唐吉姚对着陈焕鞠躬后,果断离开。
“哼,治不了你!小兔崽子。”陈焕冷哼一声。
“报,急报!”
刚要离开的陈焕,被传令兵打断,与之而来的还有牛达。
“什么情况!”陈焕问道。
牛达道:“我也是刚刚接到消息,刘存.厚战败战死,熊克.武继任川军总司令,刘襄在渝城投靠曹坤,刘辉被派去驻守川东。”
“还有……”
陈焕眼神看来,牛达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还有就是邹若横副督军战死!”
牛达继续说道:“我们在和刘存.厚对战之际,熊克.武发动暴动,逼着省长罗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