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用臭袜子堵上他的嘴。
这不会说话,他可以选择不说,一开口就只知道给人添堵。
明明就很关心我,却非要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难怪这么多年他身边都没有母蛇,估计都被他这张嘴给毒死了。
于是我瘪了瘪嘴:“你放心,若真有这么一天,我也不会麻烦您的,我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把身体化作黄土就好。”
柳玄冥说:“那在你身体发臭之前,先让我剥了你的皮!”
我勒个去呀,他这也太狠了吧!
死也不放过我的节奏!
我懒得跟他斗嘴,反正斗来斗去,我也说不过他,还很有可能会激怒他,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欺负。
于是我扭过头,不想再理他,而是面朝另一个方向问吴凡:“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住进来的人,都毫无意外会受到这房子的影响?”
吴凡握着我的手写道:【对!主卧感觉最明显。】
那就真是很古怪了……
于是我说先别急,今天晚上我再好好感受一下,看能否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送走了吴凡,我暗自琢磨着,这东西听着有点像房子里被人埋了邪物。
就像我和大伯家,自从埋下人骨钉之后,就变得特别倒霉,甚至还会丧命。
于是我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无论是柜子还是地板,甚至连厨房和厕所的天花板扣板,都被我一一拆了下来。
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又这样忙忙碌碌,累了一天,很快,夜幕降临。
我随意冲了个澡,洗完后就躺到了大床上。
与以往不同,柳玄冥居然破天荒的没有进屋,更没有碰我,他甚至都没有现身,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就这样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进来,我便关上了房门,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这一晚,我睡得很沉很沉。
就感觉好像陷入了一团棉花里。
被一道微凉的身体包裹着,抱住我不断地往下坠。
不对,不是下坠,而是感觉像被什么东西强行给吸了下去。
然后就这样整夜的梦着,直到第二天醒来,我浑身乏力得不行,就像被人吸干了精气神。
我很难受,头晕目眩伴随着一股想吐的感觉,脚步也轻飘飘的,都没办法走成直线。
此时此刻,我终于理解了吴凡说的那种虚弱感,也确定了柳玄冥确实替我吸了病气。
不然,以我这副小身板,真的撑不过两天就要去医院了。
我浑浑噩噩的来到供桌边,抄起桌上供的那碗净水,咕噜咕噜几口下肚。
不得不说,这供过仙家的水就是厉害,我喝下去后身体舒服多了,最起码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被压制住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也沙哑得厉害。
柳玄冥这时终于肯现身了,穿着一身慵懒的睡袍,就算不修边幅,也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朝我伸出手,很自觉的就搂住了我。
“你不是已经梦到了吗?”他提醒道。
我梦到?
我想起了那个被人往下吸的噩梦,难道问题是出在那张床上?
我脚步飞快地走过去,将床上的被褥都拆了,整张床垫掀了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那床垫和床板之间,就压着一套衣服!
黄颜色的棉麻上衣,小碎花的裤子,明显是个女人!
衣服上面放着一张黄纸,写着一个生辰八字。
看到这一幕,我整个人都要炸毛了,头发一根一根竖了起来。
谁家好人会在床垫底下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