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不由一挺,做飞烟姑娘的袜尖尘怎么了?
我愿意!
我骄傲!
而且似乎不止余谦自己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光听现场这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就可知一二。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
苏清欢心想既然现场众人心里如此浪荡,少不得来一首诗词,让诸位静静心了。
他随即开口道:“在下再为柔大家作词一首。”
这句话刚一说完,苏清欢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似乎某人恼怒地盯了他一眼。
错觉!一定是错觉!
“哼!还不是给我写的!”飞烟看着下方的苏清欢,心里暗自生气道。
苏清欢哪里知道飞烟的这些心思,他开口吟咏道:“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松松的发髻,淡淡的妆容。如烟雾般的衣裳,笼罩着她身体的轻盈。像飞絮,像游丝,她的舞姿飘忽不定。与她的相见哪如不见,对她的多情哪如无情。毕竟在这笙歌散后,醉酒初醒,只有庭院深深,斜月高挂,寂静无声。
这一阙《西江月》用语非常自然,也不晦涩,尤其是“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二句,浑如天成。
因为怕惹相思,干脆说相见争如不见,因为怕生痛苦,干脆说有情还似无情。这两句不愿相见、不愿多情的话,反而衬托出女子的惹人怜爱。
最后在酒宴散去后的寂寥的对比,也让人生出无限追思。
这一阙词与余谦刚才的那一首“直抒胸臆”的诗可谓云泥之别。
飞烟听到那句“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心弦不禁为之一颤。
欢郎,和你初相识那会儿,我的心境也是这样。
哼,但现在我在你面前,你的诗词却全部是写给别人的。
余谦在听完苏清欢的这阙《西江月》后,不用别人评比,他也知道是自己输了。
但对于做飞烟姑娘袜尖尘这件事,他还是愿意。
“李凤,你的这位朋友究竟是谁?一晚上这都已经三首足以横压大乾的诗词了。”赵玉娥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的心底,应该早就有答案了。”李凤笑吟吟地说道。
李凤虽然表面云淡风轻,但他心底的触动不比在场任何一个人小。
越是到了他这般水平,越是能理解刚刚那首诗和这两首词的妙处。
苏兄,你这四溢而出的才华,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若我穿越,倚红偎翠,做个小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