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灯都熄灭的时候,天上的星星也更加明亮。
一颗一颗缀满了整个夜空,像是夜幕上纷披的眼泪。
魏姜双手托腮,在自家的窗前,静静看着清晰可见的银河。
感受着偶过的夜风,不知不觉,连心也变得柔软了起来。
“天街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姑娘你也睡不着吗?”
魏姜突然听到声音,本来有点惊慌。
等看清来人是苏清欢时,立马惊喜道:“小白,你怎么来了?”
“今天我和你父亲弄的那么僵,我又走得匆忙,不放心你,就过来了。”
这当然是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刘伟以为他今日不回去了,早早关上门睡了,他也不好不告而进。
魏姜从窗户探出头,左右望了望:“小白,你赶紧进来,别让我爹爹和娘瞧见了。”
......
“欸?姜儿屋里的灯怎么点上了?”魏母突然看到前面魏姜的屋子亮了起来。
“睡觉,睡觉。年轻人的事儿少管。”魏豹从床上翻了个身儿,将头面向墙壁。
“你就不怕女儿吃亏什么的?这可不像你啊。”魏母问道。
“你没听晚上姜儿说他们二人一路上一直是同起同宿,要吃亏早吃了。现在我只能当没看着了,眼不见心不烦。”
“你倒是想的开,那睡吧!老爷,你看看人家年轻人的激情,咱们......”
一听夫人声音变得娇媚,魏豹头发都直了,震天的呼噜声立马响起。
魏母在魏豹身上狠狠拧了一把,便也自睡了。
魏豹暗道一声,好险好险。
“姜儿,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我只是想从头到脚好好看看你,小白。虽然咱们只有两天没见,我怎么感觉过了好几年似的。”
不独魏姜,苏清欢也有同样的感觉。
“离的近不更看的清。”苏清欢也心生感慨,几天前他们还素不相识,现在却成了最亲近的人。有时不得不让人感慨缘分的奇妙。
“小白,你有什么事想要和我说的没?”魏姜突然问道。
什么事儿?苏清欢茫然地摇了摇头。
魏姜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在咱俩回苏州的路上,有一次你易容的时候,我有看到过。”
因为苏清欢不会化妆,他自然没法用柔奴那种化妆的方法易容。而且出来这么久,每天化妆易容也并不方便,还得带个脂粉箱,被人发现还容易被当变态。
最后他还是找了飞烟帮忙,帮他制了一副皮质面具,这样易容起来更为方便。但一直戴着皮质面具始终不舒服,所以有时他会取下来透透气。
姜儿竟然一早就发现了,这姑娘竟然能忍到现在才说。
而且即便知道他用了假身份,魏姜对他的情意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苏清欢大为意动,一把将魏姜搂进怀里:“你既然有疑问,为什么不早说?快说,是不是对你夫君还藏了其他心思。”
魏姜嘻嘻笑道:“没有其他心思了,小白。”
“你要是不想说的话,你可以不说,我就是有点儿想知道你原本长什么样子。”
苏清欢故意说道:“你夫君原本是个丑八怪,长得像一只青蛙,戴上了面具,就成了王子。”
“丑八怪我也喜欢,那你以后就是我的青蛙王子。”
感受到魏姜的情意,苏清欢突然觉得有点愧对她,两人已经到了这一步,他竟然没想着和他说出真实身份。
“来,姜儿,让你看看你夫君本来的样子。”
听到苏清欢的话,魏姜抬起头来,眼里有柔光闪动着。
苏清欢将那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