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若非顾忌林甫之是当朝宰相,说不定有人就直接开喷了。
苏清欢一看这场景,也乐得看热闹,这才叫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但林甫之充分展现了什么叫任你如何反驳,他只咬死一点。
“林相所言谬矣,此诗写的是天家情爱,笔意荡漾,哀艳动人,当是绝世好诗。”有人起身拱手说道。
“本相如何不知,但它了无讽喻,又无规劝之意,不能让人持身以正,终落下乘。”林甫之笑呵呵地说道。
“苏公子的《长恨歌》,用语虽浅显易懂,但其中深情感人至深,使人听来肝肠寸断。”
李凤身旁的赵玉娥,竟然也站起来替苏清欢辩驳道。
“本相如何不知,但它了无讽喻,又无规劝之意,不能让人持身以正,终落下乘。”
赵玉娥略显生气地说道:“《长恨歌》描写情事,如泣如诉,刺心透髓......”
“本相如何不知,但它了无讽喻,又无规劝之意,不能让人持身以正,终落下乘。”
林甫之一副无赖的样子,赵玉娥一时不禁语塞。
赵玉娥黛眉微蹙,正愁怎么对付林甫之这个复读机时。
却见苏清欢从座中站起身来:“《长恨歌》是无讽喻、规劝之意,怎么了吗?”
苏清欢理直气壮的回答,让林甫之不由一愣。
林甫之终于不再复读,说道:“呵呵苏公子这诗,格凋卑庸,词颇娇艳。纵然写的再柔情欲断,也无益于劝戒。正所谓多肉而少骨,说的就是这种诗。”
“多肉而少骨?我就爱看肉,怎么了吗?”苏清欢不假思索地答道。
而苏清欢说完这话,他身旁的几位姑娘已经偷笑了起来。
而赵玉娥见此情景也眉头舒展,缓缓坐下。
李凤示意她宽心喝茶,且看苏清欢自己应对就好。
苏清欢听了林甫之这套言论,就有点生气。
《长恨歌》这诗虽然影响极大,流传极广,但在后世文人那里,并非都是称赞之声,而是褒贬不一。
批评《长恨歌》的人,大多就是林甫之这套陈词滥调,说这诗没有规劝之意,不利于以后的人,特别是皇帝从中吸取教训。
更有甚者,直接说《长恨歌》是“恶诗之祖”。
并非所有诗歌一定要有规劝之意,否则干脆大家以后都写规劝诗好了,写什么风景诗、爱情诗。
而人民群众喜欢的,任你几个小小文人说破大天有什么用,历史自然会作出选择,告诉你哪些才会不朽。
若我穿越,倚红偎翠,做个小诗仙